张小天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无聊的四处张望。讲真,他目前为止还没正儿八经的逛过这个时代的青楼呢,前世的时候他去过酒吧撩妹,也体验过泰式外国风情,条件紧张的时候还吃过路边小店的快餐。
感觉嘛!有些一言难尽。
这时,一段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琯琯姐,杏儿姐的事情还没查清吗?怎么小张大人又来了,这几天都来了多少回了!”
“怕是杏儿这次是凶多吉少了。早知道这样,那天那个钱先生挽留她的时候,就不应该走。”
“谁说不是呢。钱先生可是真喜欢杏儿呢,明知道她要去陪别人,还给她钱。”
张小天脑子里闪过一声惊雷,炸的他头皮发麻,他走到那个叫琯琯的女子面前,捏住她的手腕,急切的问:
“那个钱先生是谁?他什么时候见得杏儿?”
“啊!小张大人,疼!”
张小天才发现自己有些着急了,他连忙松开了手,对着琯琯拱手到:
“实在抱歉,琯琯姑娘,听到你们的谈论,应该和杏儿的案子有很大关系。一时情急,才冒犯了姑娘,请姑娘见谅。”
“不冒犯,不冒犯,小张大人不用客气,是琯琯失态了。”
“那就多谢琯琯姑娘了,不过请问,你们刚刚谈论的钱先生是谁?和杏儿是什么关系?”
旁边一个女子嘴快,急忙说到,“钱先生是醉生楼的客人,不过他比较偏爱杏儿姐姐,嗯,可以算得上是她的恩客吧。”
琯琯也在一旁补充道,“那天是那位死了的客人先来,点了杏儿的牌子,过了一会,钱先生也来找杏儿,还给了杏儿钱,之后杏儿又回到了房间,那钱先生就走了。”
“那你们可知道那钱先生是做什么的?在哪里能找到他吗?”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大人您可以去问问杏儿,她应该知道。”
“好的,多谢诸位姑娘,在下先告辞了。”
喊住正想和管事的一起进屋的孙同,急忙回到监牢。
监牢里,张小天见到杏儿的第一句话就是,“把那天你和钱先生见面的情况详细的,一丝不漏的告诉我。”
杏儿虽然奇怪小张大人为何知道钱先生,但也没有隐瞒,详细讲述了当时的情形。
“那天,就是刘刚点了我牌子的那天,我先是备好了酒菜,陪着他饮了几杯。而后,妈妈悄悄地进来告诉我,钱先生来了。
我就借故离开了房间,去隔壁见了钱先生。当时钱先生说他很想我,要我留下来陪他。但是因为那刘刚先点的我,就拒绝了他。
钱先生看着有些失望,却也没恼。然后他抱着我,给了我一些银两,塞在我怀里,最后还......”
杏儿凑到张小天身边,耳语了几句,他点点头。
“你继续说。”
“然后我就回到房间,陪着那刘刚,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发现他死了。”
“期间你有没有再出去过?比如说去见那个钱先生。”
“没有了。”
“那天你有没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在那个钱先生身上。”
“味道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在他抱住我的时候,他的手上好像有点甜甜的味道,很淡。我以为是他用手拿过糕点,就没有在意。现在想来,不像是糕点。”
“嗯,那你知道这个钱先生是做什么的吗?”
“做什么的?”杏儿皱着眉想了想,“好像是一个什么赌坊里面,还是个管事的。”
“赌坊?你确定?”
“是的,他曾经和我聊天时,说漏了嘴,听钱先生的意思,他应该是赌坊里的一个管事。”
“他在哪个赌坊你知道吗?”
杏儿摇摇头,“就连他是做什么的也是他不小心说的,其他的我们不敢问的。”
张小天思考了一会,然后看着杏儿,“杏儿姑娘,我大概知道刘刚是怎么中的毒了,只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怎么配合?”
“你过来”,张小天也对着凑过来的杏儿低声说了几句。
杏儿闻言,最后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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