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瑜打黄盖?这个苦肉计我玩的这么隐蔽都被他看出了,看来想瞒住其他人也不容易啊?”刘备心里有些担心。
李严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进流,趴在床上不能动弹。
文聘闷闷不乐,到了夜间前去看望。
“将军昔日得罪过刘使君吗?怎么他把你打成这样?”文聘心中有些不忍。
“我与使君有何仇恨?他没办法破曹操,故意找我发泄。”李严哀叹一声。
文聘思索了一会,忽然凑在李严耳边说:“将军在使苦肉计吗?”
李严大惊,环顾左右无人后,说道:“你怎么知道?”
心想:“本以为和使君配合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瞒不过人。”
“我看使君的举动,心中早有怀疑,使君性温和,突然无故责打将军,必有异也。”文聘依旧小声说话。
“使君惜将爱民,我只有如此方可报道,文聘,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李严紧紧握住文聘的手。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但我害怕有其他人也看出了啊!”文聘说道。
“我听说蔡瑁、张允欲降曹操,且早有书信来往,何不利用他们一下?”文聘又说道。
“怎么利用他们?”李严问道。
“只需如此如此!”文聘在李严耳边低声说道。
过了三日,蔡瑁和张允也来看望李严。
蔡瑁和张允进到帐里,看见李严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蔡瑁向张允使了个眼色,张允低头一看,只见李严枕下藏着一封书信,书信露出一角。
张允慢慢的抽出书信,二人就在灯下看信。
“严本刘表部将,深受主恩,未尝有报。刘备织席小儿,无德无能,克刘表,占荆州,吾常恨之,今又被无端辱打,更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刘备无知小儿,用荆州数万之众,挡丞相百万之师,犹如以卵击石,此天下共目也!
久闻丞相虚怀纳士,招贤若渴,严早有相投之意,怎奈严无才无德,恐丞相拒之,今走投无路,愿率本部军马粮草随船投诚,望丞相收之……”
张允信刚看完,帐内忽然走进一人。蔡瑁抬头一看,正是文聘。
“李将军,快快醒来,大事不好,消息走漏了!”文聘拔出佩剑,一剑刺向张允,张允躲闪不急,被一剑刺死。
文聘杀了张允,又来杀蔡瑁。
“将军住手,我有话说!”文聘急忙说道。
“你有何话说?你已知我二人勾当,如不说出个子丑寅某,定教你身首异处!”文聘怒睁双眼。
“实不相瞒,我和张允早已投降了曹公,你们要投降曹公,蔡某可以代为通报?”蔡瑁急忙说道。
“真的?”文聘收起了剑。
“决不敢期瞒将军。”蔡瑁躬身行了一礼。
“你我都是刘表旧将,我当信你。”李严说道。
“多谢将军!”蔡瑁松了一口气。
三人聚在帐内,都在倒苦水,说刘备如何如何不好,越说越投机。
庞统独自过江,在曹营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每日白天独居屋内,夜晚出来吹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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