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这个问题任江驰之前对方胜雪编造出洪城任氏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答案。这个答案还真不是无凭无据凭空编造出来,而是有一定依据,不怕别人去调查。
方胜雪的大眼睛就朝任江驰横了过来:这点你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我呢?
周茹君眼神却亮了起来,任江驰自己的医术都这么高明,那么由此可以想见,他爷爷的医术会神奇到何种地步!
“请问他老人家是在哪所医院上班?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过来给冬冬看看呢?”
“我爷爷不在医院上班,就是自己开一间小诊所。不过他没有办法过来给冬冬看病了,”任江驰神色就有点黯然,“10年,他夜里去给病人急诊的时候,遇到车祸去世了。”
“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江驰,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周茹君连忙向任江驰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都过去十年了!”任江驰摆了摆手,遗憾地说道,“我也就是小的时候跟爷爷学了一点号脉术的皮毛,本来想等我长大一点再跟爷爷学习治病的技术,可是却永远没有机会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周茹君很是惋惜,忽然间又想起了一件事,遂又问道,“那你父亲呢?他为什么没有跟你爷爷学习医术呢?”
“我父亲出生的时候,正值共和国特殊的十年,我爷爷当时是黑五类,又怎么敢让我父亲学习医术?后来等改革开放之后,可以我爷爷可以出来开诊所了,但是我父亲也错过了学习医术的最佳年龄了。因为我们洪城任氏号脉心法是童子功,要求至少要从四岁开始练起!”任江驰借着这个机会,终于把自己的故事补充完整。
“洪城任氏号脉心法?”
“对!”方胜雪连忙在一旁补充道,“小姨,江驰他们家是洪城任氏家族的旁支,解放前就迁居天阳,任氏号脉心法是他们家族的不传之秘。”
“原来如此!”周茹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之所以刨根问底的询问任江驰的家世,倒不是说想请任江驰的长辈过来为儿子看病,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外甥女方胜雪。
虽然之前她的一腔心思都牵挂在儿子赵冬冬的病情上,但是她作为天阳市警察局的一把手,当年也是谈过一场轰轰烈烈恋爱的人,哪怕是只往方胜雪那边扫了一两眼,也能够发现自己这个宝贝外甥女的状态不对。
要知道,自己宝贝外甥女眼睛可是长着天上呢,平日里连省城勋贵子弟圈里的男孩子都不愿意搭理,可是今天却像一只依人的小鸟,围着任江驰转来转去。只要她这个当小姨的不是傻瓜,就应该猜出来自己这个宝贝外甥女恋爱了。
可惜的是,虽然任江驰医术高明,只是家世过于平凡,这种小门小户家庭背景,恐怕过不了自己母亲,也就是方胜雪姥姥这一关。
不过这一点呢,周茹君暂时也不打算点明。年轻人嘛,本来就应该敢爱敢恨,不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不被现实生活中的铜墙铁壁撞得头破血流,又怎么可能成熟的起来呢?
就拿她自己当年来说,不也是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最后才幡然醒悟,收了心思,老老实实地按照母亲安排好的路,跟赵凯明走在了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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