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安平终于停下了,胡月这才发现他们来到了一处群山之间,白雪皑皑的群山,一座挨着一座,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边,刮着大风,风雪连着天。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树木也被雪花覆盖,都是白色的,一眼望去都是雪,雪,雪,白,白,白,安平带着胡月来到了最高的两座山之间。
这里有一座破道观,这座道观在这一片白茫茫的雪的世界,看上去那么的格格不入,说是道观,就和胡月自己在草原上的茅草房差不多大,看样子好像还没有茅草房好,孤孤单单的一座道观,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天一道观,牌子因年久一边已经掉了。
随风咯吱吱的晃动着,房屋的两扇门,一边的门板还坏了一个大豁子,安平走到房门之前:“师傅我回来了。”
一推门,带着胡月走进房间,房间的一角,还露着天,另一角有一张破床,还缺了一条腿,用石头垫着,房屋中间用石头垒得的一个简易的灶台。
房间被烟熏的漆黑,简易炉灶上面放着一个残破的砂锅,靠门口的位置有一个简单的架子,上面放着各种生活用品。
在破床上躺着一个老道士,看上去有七八十岁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常年独居的老人,脸上脏的都看不出原来脸的本色了,裹着露着棉花的被子,打着哈气,头上用木棍插在牛心发簪之上。
老道士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平儿你回来了。”老道士在一看安平身后的胡月,吓的直接就蹦了起来,一身单薄破道袍,可能是穿上以后从来就没有洗过,黑又亮,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了,还到处漏着窟窿,老道士惊讶的问道:“平儿这个女娃是谁呀?
老道士上一眼下一眼不住地看向胡月,最后老道士的眼睛,定在了胡月的腹部,然后挠了挠头。
安平向老道士施了一礼:“师傅她叫胡月,是我在路过草原上之时救下的,她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我看她很可怜,就把她带回来了。”
“什么,她很可怜,你没看到我们不是更可怜,我们都快饿死了,你还真会给我找事,你赶紧把这个女娃从哪里领回来的,给我送回哪里。”
安平很不解的问道:“师傅你不是常叫我做个好人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是说过,我叫你帮助,也许能骗两个钱花花,你这把人带回来,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吗?再说我们这是道观,都是男人,怎么能收留一个女娃呢,这要是传出去,我的老脸还往哪里放呀?再说这个女娃也不是简单女娃,安平她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师傅不会有麻烦的,绑架她的人,都被我杀了,谁会知道是我干的?”
“你懂个屁,人外与人,天外有天,你知道这世间有多少你所不了解的。”破道士对安平很是不满,满脸的怒气。
“师傅你不是说过,一切皆是缘吗?今天怎么了这是。”
“哎,好了,既然你领回来的,你要收留她,那她就交给你了,但是不能留在我们道观住,你去给他找个地方住吧。”老道士不耐烦的回到床上,钻进了被子。
“是,师傅。”安平很乖巧的答应着。
安平带着胡月走出破道观,拐过一道弯,来到了道观的后身,安平在悬崖下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胡月你在这里住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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