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走后,胡月才在老道士后面出来:“道长这些都是什么人呀?”安平也很好奇:“是呀,师傅,他们怎么会管我叫师兄呢?还有师傅我们是不是要去什么地方呀?看这些人都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老道士看着那些远去的背影:“他们是我天一道观后辈,现在天一道观要面临一场劫难,我要回去一趟,你们两个如果愿意跟着我去,就一起去,不愿意去,你们就留在这里继续好好的练功。”
胡月看老道士说话时,多少有点难过,不像平时说话那么的自信,和尖酸刻薄,安平抓住老道士的手:“师傅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我永远跟着师傅。”
老道士多少有点欣慰,慈爱的看了看安平,胡月也走到老道士身旁:“道长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我也跟着你。”
老道士点了点头:“好,好,既然你们两个愿意跟着我,那就一起走,但是回到圣城,是吉是凶难以预料,你们不害怕吗?”
胡月大声说道:“道长我不怕。”安平也郑重的点了点头,表示他也不怕。
老道士点了点头,在怀里掏出两张七色符纸,分别交给安平和胡月:“你们要记住,如果看到有危险,你们就催动这张七彩符纸,它会把你们传送到万里之外,关键时刻可以保全你们的性命。”
安平和胡月接过符纸郑重地揣进怀里,老道士又交给胡月怎么催动符纸的方法,这是老道士头一次教自己东西,没有想到却是保命的符纸催动术,胡月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两天后,老道士早早地就把东西收拾好了,说是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老道士依然穿着那件破旧的道袍,只是把平时天天围在身上的被褥好好地叠了一下,屋里收拾了一下。
胡月和安平起得很早,知道今天就要走了,早早地等在了门口,老道士走出房间,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多少有点感伤,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这一走,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或者说这一去是生是死都一无可知。
安平走到正殿门口,准备把门带上,老道士摆了摆手:“安平不用了,就让房门敞开着吧,万一有后来人来到此地,好有一个住的地方。”
安平很听话的点了点头:“是师傅。”
老道士看没有什么值得挂念得了,双眼中有一丝不舍,干枯的左手在空中画了一张符,只见老道士每画一笔就会跳动出不同的颜色,红橙黄灰四种颜色,在空中不停的变化,眨眼之间四色符纸已经画好。
画好的同时,符纸消失在空中,胡月只感觉自己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老道士一手拉着安平,一手拉着胡月,三人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在空中。
胡月很惊奇,自己的身体自己都已经看不到了,这和安平画的符纸完全不是一种状态,胡月对老道士越来越好奇了。
三人在空中极速飞行,大山河流在脚下飞速的倒退,眨眼间三人已经离开了这片白雪茫茫的高山地带。
安平看着越来越远的雪山:“师傅我们需要多久到圣城呀?”
老道士眼睛盯着前方:“这样的速度,还要走十几个时辰吧。”
胡月很不解:“道长我们都已经这么快了,怎么会还需要那么久,圣城怎么那么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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