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要责任不在曲优优的身上,杜晚也不想过于苛责她。
回家的路上,曲优优事无巨细的把所发生的的事情讲给杜晚听,听到“张心甜”这三个字的时候,杜晚轻轻一皱眉头。
腹中已经有了说辞。
“这些天,你就老实在家猫着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真出了什么事,还有那个张心甜顶着呢,再说,咱们这都是一家人,我就不信曲漫渔会赶尽杀绝。”
杜晚将曲漫渔的性子摸得太透彻了。
“那颗不行,我那部戏还得指望着张心甜呢。”
听母亲这么一说,曲优优反而撇嘴不干了。
是有轻重缓急,如果不是被杜晚惯得无法无天,她又怎么可能说出来这么不知轻重的话。
车子驶入曲家别墅前,看到曲优优的这副死模样,杜晚一脚急刹车,以至于曲优优险些脑袋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
“你给我懂点事,我不说你不代表这件事情你没做错,还拍戏?真要是出了什么大事,你就去监狱里面拍教育宣传片当主演吧!”
杜晚语气很冲,吓得曲优优赶紧收敛了起来。
她嘟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杜晚:“妈,我知道了,那我还能做些什么吗?”
见杜晚这般模样,曲优优心里有些没底了起来。
“这些天你先联系陆子落,看看之前打听的事情有下落了吗?要想对付医院里面的那个人,咱们肯定不能硬碰硬,到时候还得是孔家的人去做炮灰。”
说着,杜晚阴险一笑,脸上尽显着横纹。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分配好各自的职责回了家。
虽然医院里面的情况不容乐观,可是申东冉不知道,顾家的公司,此时也有人在暗中搞鬼。
且不说申氏。
p城的另外一个豪门中,房子里面的人也正在上演着苦情戏码。
张心甜见事情已经败露,不得不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跟父亲全盘托出。
此时的张心甜瘫坐在偌大的客厅当中,她在冰凉的地面上不肯起来,哭哭啼啼的跟父亲诉苦。
希望父亲能够帮自己解决问题。
可怜天下父母心,就如同杜晚一样,张父第一时间并没有追究张心甜做的这些混账事,而是担忧怎么帮张心甜摆脱掉杀人未遂的这个罪名。
“我的乖乖,你快起来,别坐在地上,地上太凉了,爸爸会给你想办法的。”
从小张心甜就是娇生惯养,她想要的就没有张父办不到的。
看她现在这个狼狈的模样,就好似是挖着张父的心头肉一般。
不禁让他对申东冉充满了敌意。
“哼,你如此待我女儿,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快了,很快了,你等着吧……”
张父心中这样想,却没有说出来,就连表情也隐匿的很好,从他脸上能看到的只有对张心甜的心疼。
“爸,你说怎么办,书冉哥他不理我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状态,两个当事人一个关心自己是否会担责任,另一个更夸张,满心只想着申东冉以后再也不会搭理自己这件事。
除了申东冉,却没有一个人会想,躺在重症病房里面的曲漫渔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是否能顺利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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