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我虾夷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宇,
“你你你,你竟要把老夫扣下?”
陈宇哈哈一笑,
“兵不厌诈,你苏我虾夷能偷袭我大营,怎么,孤王还得和你讲那诗书礼仪?”
苏我虾夷原以为自己和陈宇有些交情,谁知道他翻脸不认人,铁了心要把平城京给拿下。
而城中的苏我日向此时急的团团转,眼见天色发白,可苏我虾夷仍旧没有归来,估计是遭了唐军毒手了。
“叔父尚未归来,平城京暂由我来做主!”苏我日向冲着守城的军士一挥手。
但天色破晓之时,苏我日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看见薛仁贵已经领着数万人马,在城下虎视眈眈了。
“唐军寡廉鲜耻,竟把我倭国大臣私自扣下,当真为武人所不齿!”城头上的倭人不住的叫骂着。
薛仁贵派出去的军士只会骂大唐官话,倭人听不懂,双方叫骂了一阵,薛仁贵懒得再废话,一摆手道,
“来啊,将贞观炮给本将抬出来!大将军有令,三日内,破了他这平城京!”
薛仁贵在前方攻城,之前逃窜的苏我果安,一路上慌慌张张的,辎重也丢了不少,好不容易逃回了藤原京,此时的藤原京中,宝女皇已经迁都飞鸟京了,只留下中臣镰足和几个武将镇守
。
“苏我将军回来了?和唐军战况如何?”中臣镰足关心的问道。
苏我果安脸色发白,咽了咽口水,强笑道,
“中臣将军见笑了,唐军着实勇猛,我战败了!”
中臣镰足默默的点了点头,上次他也战败,没什么好嘲笑的,便又问道,
“如今唐军可攻下了平城京?”
苏我果安皱着眉道,
“我回来的时候,叔父尚在镇守平城京,如今却不好说了,咱们还需早作打算,陛下已然去了飞鸟京了?”
中臣镰足点点头,
“是了,陛下迁都飞鸟,另外,长冈京等地的守军也调去驻防飞鸟京了。”
苏我果安稍稍放下心来,忧心忡忡的又道,
“唐军此次颇为好战,我等切不可再触其锋芒,依小臣之间,不若弃守藤原京,倚靠我倭国纵深,拖垮那唐军!”
苏我果安的想法倒是有些道理,陈宇的大军如果攻城,一旦打下来,少不得要屠城收集粮草,但是如果留一座空城给唐军,那么时间一长,唐军自然后勤无法保障。
但中臣镰足是个死脑筋,摇摇头道,
“藤原京乃是我倭国京师,岂能拱手让人,苏我将军若是不愿驻防,还请自便。”
苏我果安和中臣镰足辩论了许久,见说服不了对方,只得点头道,
“也罢,那这藤原京,一切便仰仗中臣将军了,我这就赶往飞鸟京,向陛下靠拢!”
中臣镰足也不挽留,隔日,苏我果安便领着两万残兵,急速向飞鸟京行进。
再看陈宇这边,经过数日的激战,唐军以数千人的伤亡,拿下了平城京,而陈宇也没有食言,命三军屠城三日。
“呵呵,苏我大臣且看看,孤王这京观,筑的可还端正?”陈宇故意把苏我虾夷带到城下,笑呵呵的指着人头筑起的京观问道。
“竖子!”苏我虾夷年纪大了,如何受的了这个刺激,眼睛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但苏我日向就没这么好运气了,来不及出城逃跑的他,被薛仁贵逮了个正着,还想反抗,被薛仁贵不客气的打断了手脚,扔到陈宇面前。
“陈宇小儿,你不得好死!”苏我日向还算硬气,指着陈宇不断的叫骂。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唔,仁贵啊,把这家伙带下去,剥皮实草,头颅悬于城门!”
陈宇不耐烦的摆摆手。
破城当日,陈宇和长孙冲等人,喜气洋洋的坐在苏我虾夷的大殿中,手里端着没什么滋味的倭国水酒,身边坐着苏我虾夷的女儿孙女,俨然一副逛窑子的风光。
“嘶,子寰呐,这辱人妻女,似乎不大好吧?”长孙冲有些担忧的拱手道。
陈宇瞧瞧身边几个瑟瑟发抖的女子,不屑的笑道,
“长孙兄不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呵呵,不知长孙兄看上哪一个了?”
长孙冲深知陈宇才是此战的主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无论如何不能在这时候和陈宇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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