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百军士一阵骚动,很快以一个三面包夹之势围住了一行苏禄人。
“胆敢有前进一步者,杀无赦!”王魁手一挥,三百军士人人手执横刀,威风凛凛。
苏禄人显然被暂时吓住了,郑光偷偷前来与中年男子交谈的时候并未提及陈宇会带兵前来,看眼前的样子陈宇不像是郑光口中所说的黄口小儿。
“我是苏禄国东王殿下的家臣宾尼,敢问阁下是不是新任吴江县令陈宇陈明府?”中年男子见硬的不行,立马换了个态度,朝着马上的陈宇拱拱手。
“正是某,既然尔等认得本侯,这就掉头回吴淞口去,今天的事情某既往不咎!”陈宇这会儿也不想多事。
“陈明府,不是我苏禄人不遵守你们大唐的律法,实在是瓦坎达乃是东王殿下的爱将,就算触犯了大唐的律法,也该照会我国,再行定夺!”宾尼没有退让的意思。
“笑死!你的意思是把你们苏禄国摆的和我大唐一样高是吗?”陈宇笑出了声,这菲律宾猴子看来自古就没皮没脸,把自己和大唐的地位相提并论了。
“同为两国,自然是一样的,我们苏禄国虽不及大唐国富民强,但论起武勇,丝毫不让大唐的军士!”宾尼骄傲的抬起头。
陈宇哈哈大笑,用手指着宾尼身后那百来号难民似的苏禄人,
“宾尼兄这是要笑死本侯好继承某的花呗是吗?你看看你身后这些人,饭吃不吃的饱还很难说呢,还特么跟我谈打仗?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
别说宾尼了,刘仁轨和王魁也听不懂陈宇口里所说的花呗和梁静茹是谁,宾尼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方宇话中嘲笑的意思却是很明显。
“陈明府,莫要欺人太甚!”宾尼的黑脸涨的通红。
“哈哈哈哈,常言道打狗欺主!老子今天就打狗了怎么滴!”陈宇手一挥,
“来人,把这些苏禄猴子赶出吴淞口,从此不得踏入我吴江县内半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王魁一听,这特么可是立功的时候啊,江南道兵革不兴,不似剑南道和河北道,看守着大唐的国门,江南道的军士几乎就是摆设,别说王魁了,众军士也是跃跃欲试,想真刀真枪的来一场。搞不好立下军功就能升官,大唐的武人哪个不希望搏个封妻荫子!
王魁当即抬手,
“众将士听令!前进!”只见三百军士迈着整齐的步伐,一步步向前推进,宾尼和一众苏禄人则一步步后退。
不知是不是狗急跳墙还是兔子急了也蹬鹰,只见苏禄人人群众冲出一个青年男子,手拿鱼叉就往前排的军士身上捅去。
最前排的一名军士不慌不忙的用横刀一挡,鱼叉擦着军士的左臂刺了个空,那青年刚要抽回鱼叉,几名军士迅速的用横刀抹过这青年的身体,下一秒两把横刀就生生砍进了青年的手臂里!
两名军士再用力一抽,顿时青年男子血如泉涌,两条胳膊也宣告报废。
“你!你们竟敢行凶!”宾尼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宇。
“可笑,你们苏禄人在我大唐境内伤我百姓之时,倒是快活的很呐,我们大唐向来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本侯只说一次,滚回你们的海上,若不然本侯就替你爹管管你这不肖子!”陈宇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血腥的场面,身为后世人的他这会儿也是热血沸腾,血气上涌之时更是得意的把手继续一挥,
“苏禄人听着,胆有反抗者,此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那些苏禄人哪听得懂陈宇的话,这里会说大唐官话的只有瓦坎达和宾尼俩人,瓦坎达生死不明还关在死牢里呢,剩下的苏禄人压根就不会中原语言。
这些苏禄人虽不悍勇,但平时胡作非为的时候大唐也没有向他们过多的施压,青年男子的受伤并没有让他们后退多少,反而是有几名男子冲了出来向前方的军士动手了。
“放肆!光天化日竟敢向我大唐官兵行凶,众将士听令,给我杀!”陈宇这时已经红了眼睛,身边的刘仁轨刚想劝阻,来不及了,军士们听见陈宇下令击杀的时候已经把手里的横刀抹了出去,没两下,对面就倒下了十多个苏禄人。
“你!你们会后悔的!”宾尼咬着牙,对着身后的苏禄人呜哩哇啦的说了一通,只见剩下的苏禄人慢慢的后退,陈宇这时正兴起,哪会放过他们,
“众将士!且随我追击敌寇!要么把他们赶回海上,要么,让他们永远给我留在大唐!”说着陈宇一拍马,王魁怕陈宇年纪小出事,忙纵马护住他,身前的军士更是个个奋勇当先,苏禄人没想到陈宇这么嗜杀,宾尼在身边几个苏禄侍从的保护下连滚带爬的往身后退去。
苏禄人虽说打仗不行,可逃跑还是有一手的,三百军士追砍了一路,又斩落数十名苏禄人,这时已经来到了吴淞江口,宾尼在几名侍从的护卫下逃上一辆小船,几十名幸存的苏禄人也是纷纷四下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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