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从李二处回家后,李丽质和李漱都喝了点酒,头晕晕的先去睡了,苏忆晚小心的服侍着陈宇更衣,陈宇笑呵呵的一把揽过苏忆晚的纤腰来,
“忆晚可是有阵子没陪为夫了吧?”
苏忆晚娇羞的钻进陈宇怀里,
“夫君已然娶妻,妾身怎敢与公主争宠。”
陈宇看着已然熟透的苏忆晚,比之两年前稍稍丰腴了些,却更添媚色,当即手脚就不老实了起来,
“嘿嘿,忆晚还不知吧,今日宴席之上,陛下可是亲封了你乡君之位,怕是明日便有内侍来传旨了。”
苏忆晚惊的一愣一愣的,
“夫君可是在说笑?妾身不过是一介侧室,如何能得封爵位?”
陈宇得意的笑了起来,
“自然是你家夫君有本事,妍儿也得封县君,往后啊,陈家再无农户,哈哈哈哈。”
苏忆晚长叹一口气道,
“也不知妾身前世是修了多少造化,今生蒙夫君宠爱,又得以脱离奴籍,如今竟也得封爵禄,仿佛是在梦里一般。”
陈宇嘿嘿一笑,踢开薄薄的毯子,揽过苏忆晚来,
“既是做梦,娘子不妨就为我陈家,留下几个儿孙吧。”
苏忆晚娇羞的红了脸,环上陈宇的脖子,在陈宇耳边呓语道,
“妾身如何不想为夫君传后,还请夫君用心着些才是。”
苏忆晚和陈宇成亲已久,当即刻意逢迎,一身媚骨让陈宇第二天直接顶了个黑眼圈出门。
“淦啊,早知道不招惹她了,差点儿没把老子生吞活剥了。”陈宇嘟嘟囔囔的起床洗漱着。
隔日,陈宇按照惯例来到城北大营巡视,薛仁贵见了陈宇,忙上前来拜倒在地,慌的陈宇忙下马扶起薛仁贵,
“仁贵何事行此大礼啊,快快请起!”
薛仁贵铁塔般的身子拜倒在地,陈宇根本拉不动他,他砰砰的给陈宇磕了两个头,站起身来,一脸的感激之色道,
“属下蒙陈侯简拔,已然被陛下封为长安果毅都尉,都尉栽培之恩,某今世难以为报!”
陈宇一愣,没想到薛仁贵竟然做了自己的副手,果毅都尉是折冲都尉的副职,从五品下的官职,但是李二没和自己说起过,回来后不声不响的就升了薛仁贵的官儿,啧啧,这人才到哪里都能发光啊看来。
陈宇当即笑呵呵的拍拍薛仁贵的肩膀,笑道,
“仁贵乃军中翘楚,这职位并不算什么,将来仁贵为大唐再立功勋,某定力荐仁贵为镇军主将!”
薛仁贵当即非要拉着陈宇饮酒,陈宇推脱不过,顺便又向他请教了些武术技艺上的事儿,陈宇现在总觉得自己的武艺实在平平,出征打仗全凭玄甲军在旁边护着,就像上次和黄三交手的时候,就因为自己学艺不精,差点儿着了道儿。
薛仁贵喝下一大口酒,笑呵呵的说道,
“其实都尉已算是练武的奇才,且不说身高臂长,光是都尉所用的兵刃,便已然非常人能用,只是都尉尚欠缺与人对战的技巧,依某看,不
若都尉每日与某操练,某也好详加解释。”
陈宇点点头,眼前的薛仁贵那可是大唐将近三百年的第一猛人,多少从他那儿学点真本事,将来少不得还得上战场。
陈宇回到家中的时候,内侍太监已经来宣过旨意了,陈妍兴冲冲的从内屋跑了出来,
“嘿嘿,哥哥回来了?今日陛下宣旨,封了我作县军呐!”
陈宇笑眯眯的摸了摸陈妍的脑袋,
“哥哥自然知道,如今妍儿得封县君,已然是我大唐的女官,也该找个好人家了。”
“妍儿如今已有爵禄,自然是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妾身瞧着,房相家的房二郎如何?”李丽质也走了出来,笑着看向陈宇道。
“哈?房二郎?你说房俊啊?淦,他不行的,这货一天到晚只知道逛窑子!”陈宇一听,急了,连文绉绉的话都不说了。
李丽质用帕子掩住半边脸,笑的如彩云绕月一般,
“夫君又说昏话了,房二郎乃是房相次子,人品端正,虽有些木讷,然不失为成亲的首选啊。”
陈宇叹了口气,走过去揽住李丽质道,
“丽质有所不知,为夫与那几个纨绔朝夕相处,如何不知他们的德性,若是你表兄长孙冲倒也罢了,这房遗爱就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李丽质好奇的看向陈宇道,
“妾身尚不知这房二郎是这等惫懒的人物,原先在房相家见过数面,端的是好人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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