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一听,更开心了,麯文泰那个嘴炮,竟然被吓死了?当即笑呵呵的说道,
“好啊,传红翎信使告知君集,拿下高昌,朕亲迎他凯旋!”
陈宇漫不经心的听着,反正这和历史上也差不多,侯君集的功劳是谁也抢不走的,高昌一灭,意味着打通了丝绸之路的中道,南道已经荒废,焉耆正在修缮南道,北道原本就是焉耆的地盘,从此以后条条大路,既通罗马,也通长安。
李二得了喜报,一高兴,又吩咐多加两个菜,和一干大臣喜笑颜开的喝着酒,陈宇也被逼无奈多喝了几杯,这副身体虽然已经对酒精有了不少抗性,但是仍旧扛不住这般的痛饮。
陈宇喝的醉醺醺的,身旁的王惜云小心的替他擦拭着嘴角的酒渍,又恍惚听得李漱正不满的朝着李二发牢骚,
“阿耶惯会欺负人,夫君整日的为国操劳,便是回家也不得片刻歇息,哼!”
陈宇心中一动,哈哈大笑起来,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陈宇站起身,潇洒的一转身,迎着众人惊愕的目光,紧接着躬身道,
“想我陈子寰,蒙圣人恩宠入朝为官,功名利禄荣华在身,又得四位娘子青眼有加,实乃人生之大幸,虽为国事忧思,倒也乐在其中,只苦了我陈子寰的夫人,来啊,拿酒来!”
李二一听,哦豁,陈子寰又要发酒疯了,忙不迭的摆手道,
“快快快,取纸笔来!”
一干公主,连带那些没嫁人的,一个个美目死死的盯着陈宇,这陈子寰生的唇红齿白,又如此风
流倜傥,偏偏李丽质和李漱好福气,恨自己没那个命罢了。更有豫章公主之流,小心思动了起来,甚至还盼着陈宇能够和当日在南苑一样,喝多了以后求李二把两个公主一起嫁给他。
陈宇喝的摇摇晃晃,接过张贵手里的笔来,干脆伏下身子,以一个滑稽的姿态趴在地上写了起来,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写罢,哈哈一笑,拿过王惜云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哈哈哈,这子寰,怎的写起闺怨来了,倒也贴切的紧!”李二拿过陈宇的诗稿,看的一乐,眼睛也瞟过陈宇的几个夫人,无论是李丽质还是李漱,又或者是苏忆晚和王惜云,一个个殷勤关切的看着自家夫君,倒真有些“悔教夫婿觅封侯”的意思来了。
“倘若真能嫁得陈子寰,便是不做那公主又何妨。”几个没嫁人的公主相互一看,对方眼中的意思几乎和自己一样,当即掩口一笑,又闹起了李丽质和李漱来。
陈宇写完,把笔一扔,紧接着一头栽倒在地,呼呼大睡了起来。
“子寰的酒量还是如此不堪啊,来人,扶蓝田县公去后殿歇息。”李二忍着笑挥挥手,立马有宫女和太监出来,抬着瘫软的陈宇朝着后殿走去了。
长孙皇后倒是拿过陈宇的手稿,细细看了两遍,才笑着看向李二道,
“子寰写的当真极好,二郎若不是当年东征西讨,如今也该是个富家翁,享尽人间富贵才是。”
李二一听,陈宇这诗显然是针对那些多愁善感的女人的,就连长孙皇后也不能免俗,当即也是笑的一脸猥琐的看向长孙皇后道,
“观音婢岂非也有些闺怨不成,不若与朕一道也去歇息片刻?”
长孙皇后嗔怪的看了李二一眼,正色道,
“二郎可又胡闹了,子寰此诗极好,不若便赏了妾身吧?”
李二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闺怨诗嘛,自己留着也确实不大好看,只得点点头道,
“既是观音婢要,朕自然给得。”
长孙皇后得了手稿,笑眯眯的看了两遍,才吩咐张贵收起来,看向殿中一干人,突然开口道,
“这子寰的妾室之中,似乎尚有未得爵禄者吧?”
王惜云一听,说的不是自己么,忙正襟危坐,大气也不敢出。
李二莫名其妙的点点头,看了看王惜云道,
“唔,倒是朕怠慢了,王公的孙女如今嫁与子寰为妾,是委屈了,来啊,传旨,着封王惜云为三原乡君吧。”
王惜云一听,俏脸涨的通红,忙起身出列,朝着李二盈盈下拜道,
“臣谢陛下恩典。”王惜云被封乡君,自然是不能再自称奴家了。
陈宇兀自尚在后殿睡的香甜,甚至还做了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后世,连带新罗的金胜曼,陈宇带着五个漂亮老婆回到自己家,看着旁人羡慕的目光,陈宇傻笑着擦擦留下来的口水,翻了个身,带着笑意继续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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