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打听了一下,褚遂良正在屋里午睡呢,陈宇等不及了,上前敲了敲他的房门,褚遂良打着哈欠过来开了门,见是陈宇,也是一愣,现在的褚遂良官职低微,还没法和陈宇相提并论呢。
“见过陈县公了,不知县公找某所为何事啊?”褚遂良一头雾水的把陈宇让进屋子,又给陈宇倒了杯水。
“呵呵,久仰褚大夫一手好字,某不请自来,想请大夫替某写几个字罢了。”陈宇深知自己那手半成品辣鸡瘦金体是见不得人的,平时仗着抄袭诗文,也许还有李二这种人收藏,但是真要论书法,还得是褚遂良虞世南这些人,虞世南年纪大了,陈宇实在不好意思去打扰他,只得来求褚遂良了。
褚遂良一听,心花怒放起来,瞧瞧,眼前这位陈子寰是贞观朝最得宠的臣子,李二跟前的大红人啊,还是我大唐的诗仙,陈子寰都说久仰老子的书法了,啧啧,那还不得赶紧给人写啊?
褚遂良当即笑眯眯的一拱手,
“既是县公吩咐,某自当效命。”说罢,取来笔墨,陈宇早把硬黄纸拿了出来,笑嘻嘻的指着上面道,
“还请褚大夫在这两张黄纸上,写一首诗文才是,唔,便写那将进酒吧。”陈宇想了想,还是李太白的诗文最能体现张狂和不羁,虽然这会儿给人感觉有点自卖自夸了。
褚遂良点点头,在他眼里,陈子寰的《将进酒》那可是数百年无人超越的大作,身为大唐诗仙若是还用别人的诗文,岂不是让人笑我贞观朝无人?
褚遂良的书法那是没的说的,硬黄纸的质量又是杠杠的,不一会,褚遂良便满意的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笑眯眯的把笔搁下,得意的看着陈宇道,
“县公请过目,可还看的上眼?”
陈宇笑嘻嘻的接过黄纸,啧啧,书法大家的就是不一样,也就是可惜王羲之不是唐朝的,否则以陈宇现在的地位非拉着王大家再写一遍《兰亭集序》不可。
陈宇当即从袖子里掏出块小金饼递给褚遂良,口中还不住的感激道,
“劳烦大夫了,区区润笔,还请笑纳。”
褚遂良哪里肯收,推脱来推脱去,最终在陈宇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收了这块金饼子,陈宇又指着另一张黄纸道,
“褚大夫可结交画画好些的官员啊?”
褚遂良挠挠头,抬眼看着陈宇道,
“县公何不找那阎郎中,听闻此人绘画之艺出神入化,便是圣人也时常召他进攻作画呢。”
陈宇一懵,
“严郎中?哪个严郎中?”陈宇毕竟不是神仙,长安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那么多很多都是不上朝的,不可能个个都认识。
褚遂良看着一脸懵逼的陈宇,估摸着他可能不认识,点点头道,
“便是那刑部郎中阎立本了,县公可还识得?”
陈宇恍然大悟,我艹,你早说啊,阎立本是贞观朝的啊?
不怪陈宇,这阎立本在历史书上的介绍少的可怜,陈宇一时半会也实在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当即向褚遂良打听了阎立本的住处,拜别褚遂良后急匆匆的又来到阎立本屋子门口。
这阎立本和褚遂良差不多,这会儿还都是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根本买不起自己的住宅,都住在大唐统一的官邸里,只不过褚遂良住在东边的院子,阎立本住西边。
阎立本和褚遂良差不多情况,见是陈宇大驾光临都很是激动,陈子寰那是大唐赫赫有名的诗仙,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自己平时想巴结还巴结不来呢。
陈宇笑呵呵的说明来意,阎立本也是拍着胸脯说道,
“承蒙县公抬爱,某便只有这一技之长,还请县公宽坐,某这就画来。”
画画就比写字要慢些,陈宇便和阎立本打了个招呼,又回到将作监,这会儿将作监已经把扇骨给切割了出来,正在打磨呢。
“唔,甚好,嘿嘿,对对对,这儿留个小孔,将来要订上的。”陈宇吩咐匠人给扇骨底部留个孔。
陈宇不住催促着匠人,自己则又回到阎立本的官邸,阎立本擦着汗珠,笑呵呵的给陈宇递过去黄纸,陈宇看得分明,这货在上面居然画了个陈宇饮酒赋诗图?!
阎立本专精人物绘画,让他画山水可能还次一点儿,但是论画人,整个大唐也找不出比他厉害的了。
陈宇大为满意,和褚遂良一样,阎立本也得了陈宇的“润笔费”,少不得还要吹捧一番,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下,陈宇回到将作监,小心的亲自动手把扇面一一折叠好,再把两张硬黄纸扔给张巍,
“把这两张黄纸粘合起来,中间留下缝隙啊,再施上蜡。”
张巍也不是不识货的人,一看上面的字画就知道,俩人的印章都盖着呢,笑呵呵的恭维道,
“县公当真是交友胜友如云啊呵呵,这字与画都是极好,某这就为县公赶制。”
陈宇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眯眯的端过茶杯来,瘫坐在将作监的客厅里,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等着张巍的消息。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7691/7867872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