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一击不中,反手又是一锏朝着阿倍内麻吕的面颊扫去,他这几手功夫可是薛仁贵亲传的,在厮杀中实用无比。
阿倍内麻吕被敲了个结结实实,眼前金星乱冒,锏身又厚又重,被敲中的人无一不是筋折骨断,幸好阿倍内麻吕是穿着盔甲的,饶是如此,头盔也被陈宇的亢龙锏敲的凹进去一大块。
陈宇兴奋了起来,啧啧,薛仁贵到底是薛仁贵,传授的几招比程咬金三板斧还管用,当即抽回亢龙锏,一锏直戳阿倍内麻吕面门!
阿倍内麻吕的大刀已断,只得用刀面护住面门,与陈宇的亢龙锏一触,双臂一阵酸麻,亢龙锏在刀面上刮出一阵酸倒牙的声音,紧接着陈宇不停手,转而高高举起亢龙锏,狠狠敲在阿倍内麻吕的脑袋上!
又是一阵叮当乱响,阿倍内麻吕的头盔被陈宇敲的满是凹坑,心中大骇,心想这对面的将军好生不讲理,每一下都朝着自己的头部打,哪有这种打法的!
陈宇秉承着骂人先揭短,打人专打脸的原则,手里亢龙锏一顿乱敲,身旁的玄甲军队正见主帅敲的起劲,也不敢扰了陈宇的雅兴,只得护在他身边以防倭人偷袭。
这阿倍内麻吕被陈宇越敲越心惊,眼前的小将军得势不饶人,手里的黑棍子敲的他一阵胆寒,拨马便要逃去。
陈宇紧追不舍,只恨自己没有薛仁贵百步穿杨的本事,要不然就凭阿倍内麻吕把后背露给自己,就能射他个透心凉。
不过陈宇身边的玄甲军也不是吃干饭的,阿倍内麻吕没逃几步,便被玄甲军一陌刀给扫下马来,陈宇忙上前拦住正要下手的军士,
“慢,此人瞧着像是城中主帅,留下活口先!”
主帅被擒,倭人顿时就乱了阵脚,不少倭人军士纷纷向城外逃窜,陈宇来不及抓,只得下令攻城的士兵加快速度。
“传令下去,破了这山阳城,本侯准你们屠城三日!”陈宇恶狠狠的下达了最高指令,三日,三日足以将一座城池变为人间炼狱!
一旁的阿倍内麻吕听得明白,他也是倭国的贵族,自然听得懂一些简单的大唐官话,一听陈宇要屠城三日,登时一翻白眼,气急攻心昏死过去。
两个时辰后,陈宇的大军终于攻下了山阳城,其实一来是倭国的城墙实在不堪一击,二来阿倍内麻吕被生擒,倭人军心大乱,不少军士投降,也有一部分逃出城去了。
“打扫战场,清点伤亡!”陈宇看着满地的尸首,痛心疾首的说道。
这一场战役,唐军伤五百余,战死数十,陈宇默默的点了点头,战争是经不起的消耗的,当即陈宇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传令下去,筑京观!屠城三日!”他满肚子的火气就要朝着山阳城的倭人发去。
进了山阳城,陈宇知道这估计也算是倭国的大城了,城中尚有一些店铺,百姓的穿着也看起来比山阴城洋气了不少。
可陈宇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些倭人胆战心惊的看着手持兵刃的唐军,知道自己城破,怕是逃不过一死,还有些胆子
大的倭人,嗷嗷叫着,口中涎水四溅,要冲着唐军冲来。
可惜,这些人当即就被玄甲军捅了个对穿,陈宇还不忘把这些刁民的尸首悬挂在城头上杀鸡儆猴。
“你,你是个恶魔!天照大神会惩罚你的。”城里,陈宇在原本阿倍内麻吕的座位上坐下,脚下跪着的阿倍内麻吕咬牙切齿的看着陈宇。
“陈宇漠然的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随后才缓慢的点点头道,
“不错,本侯就是你们倭国的恶魔,对你们,本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而令阿倍内麻吕最吃惊的是,苏我入鹿竟然还活着,而且还在陈宇身边小心的伺候着,当即毫不客气的问候了苏我入鹿的祖宗十八代,
“苏我入鹿,你竟然与唐人为伍,难道你要背叛天皇吗?”
苏我入鹿心里一阵苦涩,淦啊,老子可不是你,还想多活几年呢,当即赶紧用汉语回复,生怕陈宇起疑,
“阿倍君别这么说,义父乃是世间万中无一的将领,跟着他我会有更好的前程。”
阿倍内麻吕一听,得,这小子义父都喊出来了,干儿子这是做定了,旋即便用倭国话骂了起来。
苏我入鹿见他骂的不堪入耳,也来气了,上前还给了阿倍内麻吕一脚,恨恨道,
“阿倍君岂敢辱我苏我氏先祖,家父尚在人世,你竟然敢说他已经死了?”
陈宇看的好笑,这俩人狗咬狗一嘴毛,旋即站起身来,朝着阿倍内麻吕重重一脚踹在他脸上,
“废物,本侯就带你好好看看,你这山阳城在本侯的治理下是怎样一番景象。”说罢,陈宇让几名军士拎着阿倍内麻吕来到城中,陈宇的军士正兴奋的在城中劫掠,倭人哀嚎声四起,城里一片狼藉。
“你这个恶魔,你会受到惩罚的。”阿倍内麻吕白眼一番,登时昏了过去。
陈宇咂咂嘴,“没劲,来人,把这货枭首示众,头颅悬于城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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