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怕你人微言轻,做不得主,还是让你叔父亲自前来与本侯议和吧。”
苏我果安紧蹙着眉头,忍下一口气来,还是笑着朝陈宇拱拱手,
“将军不妨有话直说,我也好回城中说给叔父听。”
陈宇丝毫不听苏我果安的解释,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本侯都跟你说了,你级别不够,听不懂人话是吗?你回去告诉苏我虾夷,要是他不亲自来和本侯议和,那本侯便打下这平城京,去找你们的天皇亲自谈谈!”
苏我果安没想到陈宇这么不近人情,也是愣了一愣,嘴一下子也秃噜皮了,
“我看贵军也不过数千人马,要打下这平城京来,恐怕也非易事,呵呵。”
陈宇哈哈一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区区平城京,本侯还未曾放得眼里,既然如此,小将军也赶紧回城吧,告诉苏我虾夷,引颈待戮!”
苏我果安毕竟不是大唐的读书人,一脸懵逼的看了看陈宇,嗫嚅着说道,
“是是,将军说的,引进带路是何意思?”
陈宇忍着笑,抽出腰间亢龙锏虚划两下,
“就是告诉你叔父,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砍他的脑袋,懂了没?”
苏我果安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神情也愤怒了,指着陈宇磕磕巴巴的说道,
“将军岂敢辱我叔父,我是来与贵军议和的,将军岂能擅自挑动战争。”
陈宇不屑的招招手,几个玄甲军的军士冲进营帐,
“可笑,原是你倭国设伏在先,如今倒是本侯的不是了,所谓两军阵前,不斩来使,来啊,把这苏我果子,给本侯轰出去,哦,对了,留下他们带来的金银和肉食!”
苏我果安气的连话都不会说了,用手指着陈宇,结结巴巴的说着一些陈宇听不懂的倭国话,陈宇面色一冷,
“呵,给脸不要是吗?还敢用手指着老子?来人,给我把这倭人的手指尽数掰断再放回去!”
玄甲军素来都是听见命令就立马执行的人,当即两个军士抢出,一人一手,抓住苏我果安的胳膊,只听“喀喇~”几声脆响,苏我果安的哀嚎声立马传遍了整个唐军的军营之中!
连带苏我果安带来的一百人马也是心惊胆战,身旁站着的都是身穿明光铠的玄甲军,手里明晃晃的陌刀正不怀好意的挥来挥去。
苏我果安痛的面色发白,紧咬着牙关,左右手各被掰断了两跟手指,痛的直打哆嗦。
“呵呵,倒是条汉子,来人,给本侯轰出去!回去告诉苏我虾夷,明日一早,本侯便攻城!”陈宇毫不客气的说道。
苏我果安被几个军士推搡着走出营帐,下属见他吃瘪,忙上前几步扶住他,苏我果安忍着剧痛,摆摆手,
“回,回城!速速告知叔父!”他要趁着陈宇还没翻脸赶紧溜之大吉,要不然看唐军这模样,保不齐就把自己这百来人留在这当肥料了。
“县公为何告知这倭人,我军攻城的时间?”刘仁轨见苏我果安一行走远了,上前两步朝陈宇一拱手问道。
“正则不知,这平城京易守难攻,凭咱们这些人,怕是攻不下来。”陈宇叹了口气道。
刘仁轨点点头,他虽然是文官,但是也知道凭着八九千人就像攻破一座守御森严的大城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县公以为,我军当如何是好?”刘仁轨问道。
“这倭人回去,痛不能忍,出城与我军决战,我大唐军士奋勇,自可杀敌于数倍之众,此为上策。”陈宇掰着手指头,继续说道,“若这倭人回去,畏缩不出,我军作围城之举,待仁贵大军到来,再行破城,此为下策。”
刘仁轨连连点头,陈宇年纪轻轻,便已深谙行军之道,当即出言道,
“薛都尉此时如倭人所言,于真舰港登陆,也需得十日方能与我军汇合,这十日间,咱们怕是不好守御吧?”
刘仁轨说的也没错,陈宇的大军驻扎在野外,四周没有城墙防御,意味着就得拿出十二分的小心来,以防对面偷袭。
陈宇笑呵呵的一摆手,
“无妨,明日照常攻城,本侯先给这些倭人来个开门红!”
刘仁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转头又回去布置晚上的警戒去了,陈宇则找来几个机灵的轻骑兵,拿过地图来,
“沿着此路回去,寻找薛将军的大军,切记,不可被人发现了行踪!”陈宇再三叮嘱道。
陈宇的大军也是人,不可能无节制的攻城拔寨,所以他现在急需薛仁贵的大军前来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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