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关节被扭住的疼痛和跪倒在地上的屈辱感让刀疤脸面色通红,他尝试过想反抗,可是对方那扭住自己手臂的手如同铁箍一样,让自己动弹不得。
“好,我带你去!希望你别后悔。”
巫马瘪了瘪嘴懒得搭理这种狠话,往外一推松开手,刀疤脸一个踉跄,摸着自己剧烈疼痛的手一脸凶狠的看着巫马。
巫马可不管这些,点了点头意示刀疤脸带上昏迷的瘦子,便跟着他们往外城西区方向走去。
如果说巴布洛外城的东区还存有秩序和一丝正义,那被大大小小的黑帮长期掌握的巴布洛外城的西区地界就只剩下混乱和罪恶,这里是犯罪者的天堂,死亡在这只是家常便饭,连治安署这样维护外城秩序的国家机构在没有特殊情况都不愿意随意踏进西区。
.....
“你不怕我杀了你?”
海钩帮内,阿金大刀阔斧坐在椅子吃着甜瓜隔着桌子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这个胆敢一个人跑入西区的小伙。
看着盯着自己的阿金巫马则是面带微笑的说道:“不怕啊!自三年前海钩帮前帮主突然消失后,你迅速上位掌管海钩帮,短短时间里让它从西区的一个三流帮会壮大到变成整个西区数一数二的存在,这足以说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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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聪明睿智和有原则的人,而我相信如此聪明有原则的一个人并不会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出来,所以我不怕,你觉得呢?”
“哒...哒哒”
听完对面巫马的话,阿金面色如常,手指则在桌上缓慢敲了了几下。
“好!
正如你所说的一样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同样我对聪明和有原则的人非常欣赏,留下20金币,你就可以带走借据。”阿金盯着巫马说道
巫马微笑的回道:“怪不得别人都说海钩帮老大气度非凡和行事果断;可惜小弟昨日从治安署长手里只拿了10金币前来,这.....”
阿金听完巫马所言,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巫马,好长一会:“行,当我阿金交你这个朋友,10金币,借据拿走!”
看着留下10金币带着借据离开的背影,站在阿金身旁的刀疤脸连忙弯腰对着阿金笔画了一个割首的姿势。
阿金看了一眼刀疤脸,摆了摆手说道:“不必自找麻烦,他毕竟是治安署的人,这10个金币你们俩拿5个金币当辛苦费剩下的交到库房里,以后别去找他麻烦了。”
这小家伙知道了些什么嘛?阿金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面带微笑说的话......
.....
夜晚,住所阁楼上维护时要求添加的阳台上,巫马悠闲的躺在定做的摇椅上看着头顶的繁星点点,忆愁,忆思;也不知前世的蓝星是不是也是这浩瀚星空里的一员,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大约就是此刻自己的感受吧巫马如此想着。
“我这也算完成了占据你身子的念想了吧!”
巫马从怀里掏出白天拿回来的借条随手撕成碎片往天空一撒,嘴中喃喃道...
借条是前些年他父母感染瘟疫时治病时走投无路时被忽悠着欠下来的,20个金币的本金让懦弱胆小不敢反抗的前身被薅羊毛薅了整整三年之久。
巫马对于白天在西区发生的事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了,半月的时间里在巫马的刻意改变下慢慢也与治安署的同事们拉近了些许关系,特别是对于奥兰多队长,巫马臭脚那叫捧的一个飞起,在他刻意的结交下俩人关系也日益亲近,时不时一起约着喝酒看戏,感情升温迅速。
而他今日之所以敢一人进入西区海钩帮内的底气就是在某次喝酒时奥兰多无意间透露出海钩帮帮主和治安署有些关系,虽然奥兰多没有具体明说,但巫马前世二十几年的电影可不是白看的,官与贼还能有什么关系,无疑不就是海勾帮是治安署插在西区的一颗钉子,所以当巫马得知这消息后找对庙拜对神,把原本需要血拼一场的事情就变得简单易办了。
所以,人生这种东西,你不到最后一秒,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在路途那模糊不清的前方永远会有数不清的岔路口,只是看你怎么选择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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