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罗隐的隐忍却并没有换来这些家丁们的安声。
这些侍女、护卫见到这样说屋里那个人都没事,便变得更加猖狂,淡话声音反而越来越大。
“我看这个什么七宫之一的剑宫也不过如此,竟然在这里摇尾乞怜,我是他早就离开了。”
“就是,大人明摆着不想见他,这种人还赖着不走,要是我早将他赶出去了。”
“……”
所谓不知者无谓。
但是这些人像是不知者吗?
罗隐气的胸膛起伏不定!
他的剑立于身前,手中握着的剑柄更是在微微颤抖。
有时候杀人的不一定是剑,或许是人言。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罗隐这一路走来,赢过,也输过,但是从未像今天这样,憋的让他难受。
最终罗隐叹气,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少年,想明白这一点,他握剑的手便不在颤抖,起身,冷冷的走出客厅,最后回头看着那些说闲言碎语的家丁,道:“转告你们家大人,好自为之!”
丢下这句话,罗隐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城主府内。
罗隐消失后,一名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走进客厅,坐到客厅中间主人的位置上做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泯了一口茶,“我呸,还好自为之,我掌管这清河城一千三百万的兵士,我看你才是要好之为之,要不是看在你是七宫宫主的份上,老子早给你撵出去了。”
城主府阁楼顶上,罗隐目光一闪,消失在原地。
清河城无比热闹。
比起外面即将蓄势待发的战争,这里的人们反而事不关己做着各自手中的事情。
罗隐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在想着苍南城百姓该何去何从。
昨天他收到了剑宫的密函,剑宫被侯王爷剔除出七宫,而且从今以后侯王爷不在给剑宫拨款。
这意味着剑宫没了生机来源,他必须想办法找到剑宫的生路,否则不出半年,剑宫必定会分崩离析。
那个时候剑宫就不存在了。
罗隐低头沉思,他不知道自己选择这条路到底对不对。
没有人给他解惑。
现在他有些仿徨了!
他甚至觉得,清河城不让苍南城流民进入一定跟侯王爷拖不了干系。
侯王爷要杀鸡儆猴,而他就是那只猴。
罗隐知道是他害了这苍南城千万人的生命。
就在罗隐思绪万千之际,前方人群传来嘈杂声。
罗隐挤进人群。
人群中四名身穿锦衣玉袍的男子堵在两名女子面前,从气质上来讲,当中一名女子真是惊艳四方!
凝眸秋水,肤白如雪,一身梅花襦裙,衣袂飘飘。
另外一名女子看起来更像是侍女。
而堵在女子身前的四名男子一看就是那种富家少爷,举手投足都是一副无所顾忌的模样,对着那两名女子动手动脚,拉拉扯扯,眼神中的贪婪之色更是毫不遮掩。
老百姓们看到这一幕,除了喷懑之外,也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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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四人大有来头。
隐隐约约间,罗隐听见了是谁的儿子。
至于是谁他没听清楚。
当中一名脸圆的胖子说道:“两位姑娘,你们不是清河人士,告诉哥哥你们是怎么混进这清河城的?”
“你给我让开,我们是清河人!”身材瘦小的女子开口,推开胖子伸过来的手。
胖子笑道:“这清河城里什么女子我没见过,姑娘说是清河里的人,查一查便知,若姑娘不是这清河人士又该当如何?”
“而且清河官府通碟可是明确了,任何苍南流民不得进入清河城,凡事偷跑进来的一律仗着八十,并赶出苍南城,情节严重的直接关大牢,我想姑娘这细皮嫩肉的关大牢可不会好受吧?”
瘦小女子愤怒开口,“我们是清河人士,不信你们去让铁匠铺掌柜的过来说话。”
“铁匠铺的掌柜算那根葱,直接请户部的人来查一查便知。”说完,胖子看向身边的一名男子,“你去,将籍部给我请过来。”
那人道:“公子,我已经让手下的人去叫了,籍部的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胖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是此刻气质出众的那名女子眉头一皱,他立刻明白,这两人根本就不是查外来人口的,女子有些愤怒,“本姑娘是不是清河人士与你们何关,小叶,报官,这四人有问题!”
“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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