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见葛贤绎,到临沧皇都面圣。”
若此时宁嵇玉还不知道此事是谁所为就太傻了。
“是温訾厉。”
人应当是温訾厉派人劫走的,这该死的温訾厉,果然是老奸巨猾。
见面之所,就在临沧皇宫内。
李立看了之后,立马担忧地劝阻宁嵇玉说:“王爷,你可千万别中计了!温訾厉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你走啊,但凡一个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肯定有诈啊!”
“那你去将葛贤绎给抓回来?”宁嵇玉挑眉看着他冷淡道。
“那、那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这临沧皇宫守卫这般森严,他自己去,岂不是找死。
“行了,本王明日就去会一会这个温訾厉,你若见到有什么不好的苗头,就立刻让人撤回去。”宁嵇玉沉声吩咐道。
“是。”既然宁嵇玉意已决,李立也是劝不动的了。
但愿那位临沧君主真的能信守承诺,见过一面后就将他家王爷安全地放回来。
否则,他家王爷要是在临沧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潜入宫里去刺杀那位临沧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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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临沧皇宫临皇寝殿。
“你来了?单枪匹马一个人来的?”温訾厉挑眉,装模作样地望了下宁嵇玉空无一人的身后,问道。
宁嵇玉面色冷沉,连一个回应都没有,倒像是温訾厉在自说自话一般。
还没有一个人在温訾厉面前敢这般目中无人,不过对方是宁嵇玉倒也正常了。
宁嵇玉本来就是这样,谁都不放在眼里,更没有人会被他放在心里,他曾经以为或者他那个小混账会成为例外的,可显而易见的是,现实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他不回他,温訾厉也丝毫不在意,“你还记得我吗?宁王殿下。几年前,我们曾在临沧的土地上交过战,你不会忘了吧?”
宁嵇玉听言,这才有了几分兴致似的眯起眼打量温訾厉,看他的眉眼,似乎确实有点眼熟。
“你是当初本王的那个手下败将?”
温訾厉“诶”了一声,“什么手下败将不手下败将的,多难听啊。寡人当初不过是技不如人而已,不信你再和寡人比一场?寡人一定像当初寡人一样,输得一败涂地。”
“今日没带剑,不打。”
温訾厉听言悄悄松了口气,面上却显出十一二万分的遗憾来,“唉,真是可惜啊,本来寡人今天还想着与你打一场,重现当年的威风呢。”
宁嵇玉启唇微讽道:“当年你恐怕没什么威风吧?”
“啧啧啧,你真是不会说话,寡人真是不知道寡人的小公主究竟是怎么看上你的。不会就是因为你长得俊美吧?”温訾厉嫌弃道:“这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哪里比得上她父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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