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之上,就“皇位该由谁继承”展开了一系列激烈的辩论。
“先皇只留下这么一个皇子,自然是该由大皇子继承,旁的人老夫可不认。”
然而一个老臣却持完全相反的意见,“自古以来都是能者优先,你个老匹夫却是反着来了,如今有肖王殿下掌权,肖王也对当前朝政极为了解,老夫认为,由如今的摄政王肖王殿下登基是对天下百姓最好的交代!”
“哼!肖王再如何,这出身也如何也比不过大皇子的,况且这大皇子在战场上也有过不菲的战绩,只不过是鲜少接触朝政罢了,我们哪一个又不是刚开始什么都不懂的呢?”
“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惯了,你……”
那老臣还欲再说些什么,但听殿外一宦臣高声喊道:“肖王殿下到!”
这话一处,金銮殿内原本还在争吵的大臣们立时不再说话,都禁声等着温訾明入殿内。
温訾明的席坐设在殿前的皇阶之上,虽说离龙椅有着一段距离,但也足够以俯瞰的姿态俯视殿上的臣子,以彰显皇室威仪。
温訾明掀起外袍坐在殿前,锐利的目光从那些个大臣上一一划过,他忽然开口沉声问道:“方才本王还未进金銮殿时,便听到诸位大臣议论纷纷,好不热闹,怎么本王一来,你们就都不说话了,难不成是那些话,本王听不得不成?”
“肖王殿下,就是这个老匹夫,他非要说这皇位该由大皇子来继承,可老夫觉得,这皇位,舍肖王其谁?”那人指着方才与他争辩的一个老臣说。
这人一说出这番话,有些人心中便暗道糟糕。
早知道,这些话在肖王不在的时候说,已是不妙,如今这人却还要当着肖王的面说。
不论这说辞对肖王是好是坏,恐怕都会成了坏事。
“哦?”温訾明声音微扬,但是却叫人听不出他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这话说的倒真是错了。”
“本王这是摄政王,只是暂时代皇兄掌权罢了,若是离晏到了可以委以重任的时候,本王自然是要将这个位置还给离晏的。”
“这……”那位大臣一时面如土色,旁边的那个却是心中暗喜,让你如此谄媚,这下马屁打到马背上了吧?
李徽州朝温訾明躬了躬身,重声道:“肖王能有如此大义,实乃临沧子民之福!”
“肖王大义,临沧福也!”
众臣重复道。
然而温訾明在殿上表现的如何得体,下了金銮殿回到寝宫后,他立刻发了雷霆震怒。
“该死!这些老匹夫没有一个安生的,左右都是要本王交出权力给那个温离晏罢了!本王这几个月来矜矜业业地为临沧子民操碎了心,他们一个个都看不到,只知道传承什么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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