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是这个人给敌人放了消息,将我们的布置和计划都告诉了那些人,所以才使得我们落入下风。”李立拎着一个瘦弱的男子上前来,将他甩到宁嵇玉的面前。
那男子长相普通,是过眼就忘了的那种,他缩着脖子瑟瑟发抖着。
宁嵇玉将他全身上下都扫量了一遍,他示意李立将人的脸抬起来,李立领命,嵌住那人的下巴,狠厉往上一抬,那人的脸都几乎变了形。
“告诉本王,是谁派你来的?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你开始在本王身边潜伏的?”宁嵇玉眯起眼,冷声问道。
这人他似乎有印象,又似乎没有,他实在有些想不起来了,所幸也就作罢不想了。
毕竟这细作就在眼前,有什么是不能问出来的呢?
至于怎么个问法,就要看这个细作的嘴到底硬不硬了。
“把他的牙齿给本王打碎了,但别让人死了。”宁嵇玉语气森冷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是用刑逼供前必要的手段,若是什么都还没问出来,人就自我了断了,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李立跟了宁嵇玉这么多年,自然都懂这些,只不过因为这几年王妃跟在王爷身边的缘故,王爷几乎很少用这些画面残忍的酷刑了,像是生怕吓着了王妃一般。
明明王妃也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能面不改色地成大事者,之前有一次他可是亲眼看见穆习容为了更贴近地研究人的身体构造,去摸了一个被秃鹫吃啄的不成样子的人的头骨。
想想那个画面都委实叫人背后生凉。
而且宁王府的水牢里就有一套极刑,没人能受得住那种刑罚,几乎是在用第三种剥皮刑时便都一一招来了。
眼前这个瘦弱的细作,恐怕是连第二种都撑不下去的。
果然如李立所料,那细作没受多少刑就招了,那想要杀宁嵇玉的人,正如宁嵇玉所料,是楚昭帝无疑。
……
“还有,王爷,属下方才在那些人身上搜出了这些东西。”李立把从方才那些人身上搜下来的东西包在布中,摊开在了桌面上。
“他们应该是楚国人。”李立从那些东西的特征上判断道,“只不过至于是谁派来的人,属下还尚未查清楚。”
“不必查了,本王知道是谁。”宁嵇玉吐出一口浊气,凉声说道。
“是谁?”
“除了一直防范着本王的那人还能有谁?”宁嵇玉冷声说着,“不管方才那人背后的人是谁,这幕后之人,一定就是哪位。”
“王爷是如何判断出这一点的?”李立非常困惑。
宁嵇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直觉。”
“哦……”李立点了点头,尔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啊?直觉?王爷……哪里有人凭直觉断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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