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黑色衬衣,五官凌厉带着肃杀,携裹着冷气来到她身边:“你准备去哪儿?”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着。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准备一走了之?!
“秦筵,我要带着我妈出去散散心,医生说她现在的病情已经逐渐在好转,需要一个适合养病的地方。”
她没有撒谎,这是事实。
“京城有很多适合养病的地方,如果出去的话会人生地不熟,对于妈的病情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他拧着眉头。
没人能够体会到他接到电话那一瞬间的心情。
“秦筵,国外我已经安排好了。”
“时清,你别逼我采取强硬的手段!”他的耐心已经达到顶峰,在僵持下去,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时清只能先妥协,她本以为这么长时间,秦筵已经放松了警惕,谁承想……
回去的路上,时清和秦筵坐在一辆车里,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秦筵不舒服的拽了两下领带,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时清,轻咳两声,不搭理他?
“咳咳,给我系好领带。”
时清将头又转过去几分,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时清,你当初既然选择了用嫁给我这种方式来达到你想要的结果,现在你就不可以随随便便的离开!”
他沉声说着,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时清转过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拿起他的领带,给他系好。
如今她系的越来越好了。
秦筵抬头望向她,目光炽热。
这下轮到时清不自然的轻咳,她身子往后仰着,耳垂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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