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实的点点头,时清知道,其实那些雇佣兵并没有用尽全力。
“你等等,先喝口水,我去给你拿个东西。”
时清疑惑的看着他,一分钟的时间不到,秦筵手里拿着一杯奶茶走了进来。
温热多糖?
“你从哪里买的奶茶?”
她打开,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糖的味道能够治愈人世间所有的不开心和疼痛。
以前,只要是去执行任务,她都会在口袋里装满糖果,只要疼了,她就吃一颗,久而久之,她的身手越来越好,很少能够有人伤害到她了,吃的糖果反而越来越多了。
“秘密。”
他坐在床上,让时清靠在自己怀里,闻到他身上尼古丁的味道,她十分安心。
时清不老实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男人的表情有些隐忍。
时清嗅了嗅,她是医生,对血腥的味道极为敏感:“你受伤了?”
说完就要去掀他的衣服,却被秦筵一把抓住手腕。
“我的小清儿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秦筵,你别跟我油嘴滑舌的,你是不是受伤了?”
在那个人的地盘上,秦筵如何能够全身而退。
“一点点,和你比起来差远了。”
时清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遍布全身,青紫一片,看起哎触目惊心。
“你给不给我看?”
她受了伤,可都是些皮外伤,封墨不可能真的对她下狠手。
“给。”他宠溺的说着。
时清掀开他的衣服,鲜血浸湿了纱布,还在往外渗透,她直接掀开被子下床,拿出医药箱就要给他重新包扎。
秦筵的腹部赫然中了一枪。
时清的双眸隐隐发红,秦筵捧起她的脸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别哭,我会心疼。”
时清死死咬住下唇,不说话。
“你放心,那个人也没在我手里讨到好处,他受的伤,比我还重。”
“你是怎么从地狱岛把我带出来的?”
别人不清楚地狱岛的水有多深,她心里十分的清楚,能够让m洲政府都头疼的组织,如何简单?
“你男人自有办法。”
时清见他不认真的回答,也就不在继续追问下去吧。
她低头认真替他处理伤口,幽暗的灯光下,她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十分的认真。
想起地狱岛,他的眸子变得十分凌厉。
不是他不愿意告诉时清,而是自己那些身份实在是……
他不敢告诉时清,自己就是掌控m洲的那位。
他手上沾染的鲜血实在是太多了,况且世人皆知,m洲大佬手段残忍,他不确定时清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他。
“好了,最近这段时间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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