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群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那我就成全他们。”
倪锦林身上是从黑暗中浸染出来狠,他手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腥,却从未杀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如果再让我太太看见这种事情的话,按照她的性格,很有可能不再让你见岳母了。”
秦筵嘴里咬着一根烟,白雾轻飘,倪锦林看他这副模样莫名的想要去揍他:“你故意的?!”
两个人看起来倒是像多么未见的好友一样。
“实话实说而已。”
阳台处隐隐约约还飘着一丝丝的烟味,时清推门进来,下意识的皱眉。
秦筵立刻把烟扔在地上,脱掉身上的外套,却还是能够闻到自己身上的烟味。
“秦太太,我身上有烟味,没有办法过去抱你。”
时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秦先生这是从哪里学来的,竟然还会哄女孩子了。”
倪锦林手里的烟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他这个女婿看起来挺厉害的啊。
“那个,我妈让你过去一趟。”
“真的??陆昀儿清醒了?”倪锦林激动不已,正准备过去,就听见时清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不是你,是秦筵。”
倪锦林:“……”
就连秦筵都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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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锦林死死的盯着秦筵的背影,仿佛把他当成了仇敌一样。
时清走过来,双手打开撑在阳台扶手上,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看着倪锦林心里那是一个害怕啊。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S洲?”
“我……”
“你应该知道,你一天不回S洲,我妈就不安全。”
“清儿,我不想回去,更不想再离开你妈妈了。”
时清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好好的保护她,当年你没有把人照顾好,莫非如今你还想重复当年的事情?”
她的一番质问,让倪锦林哑口无言。
过了好办晌的功夫,才听见他艰难的从口中吐出:“清儿,如果我这次能够好好的保护你妈妈,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做父亲的机会?”
阳台处充斥着烟草的味道,弄得她整个人头疼,时清什么也没说,离开了阳台。
倪锦林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背影显得孤寂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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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陆昀的眼神凝聚有力,秦筵坐在她对面:“妈,您什么时候清醒的?”
“在我第一次见到锦林的时候我就逐渐开始好转,直到前两天才彻底的恢复了意识。”
秦筵的脸色很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所以您这段时间一直装作没有恢复意识的样子,是因为还在怨恨倪先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好办,只要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就可以了。
“是,也不是,我虽然怨恨他,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没有那么的恨了,如今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和他相处,和你没有办法原谅他当年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我又怎么会稀里糊涂的过了这么多年,清儿又怎么会为了我这么的委屈。”
“您是想借着自己不清醒这个原因,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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