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样子也不像有的啊。”寻月喝了半壶红茶,这才觉得饱了,可又对现如今的处境感到疑惑。
意识形态的游戏,那自己的真身现在何处?
难不成,落在时空门的门口了?
可罗雯却说,真身,在小棺材里。
难不成自己的真身,被主上装进小棺材了?
吃饱了,就开始胡思乱想,可这一切,都得不到印证。
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这个世界的规律。
然后,再从时空门穿回去。
可——
“只要在游戏里死了,就可以从现实世界的小棺材里醒来,你连这都不知道?”罗雯狐疑地看着她,并继续解说。
“不过你亲戚对你真好,恶灵游戏还有一个戏称,贵族游戏、富豪游戏,只有那些很闲又很有钱的人才会进来玩,因为小棺材很贵,非常贵,一个小棺材甚至能抵一栋高档别墅,另外玩这个游戏的人又很耗时。”
可寻月一时半会儿还没法转变认知,“那游戏世界里的人物,都是NPC吗?”
“当然不是,你看纳尔像吗?”罗雯说着喝了口茶,“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可纳尔在游戏里,要怎么真实存在?”
“怎么说呢,这个游戏世界很特别,即使我退出游戏,他们的日子还照样过,并且游戏里外的时间是等时转换的。”
“那如果游戏失败,重新开一局,游戏里的人物还会按照原本的剧情再走一遍吗?”
罗雯浅笑着摸了摸寻月的脸蛋。
“宝贝儿,你想什么呢?我说这里的时间是不会停止的,也就是说我们这局失败了,重新开一局,一来,不会出现在我们身处的这个旧服里,如果碰巧出现在同一个服里,也有时间先后,绝没有重新再来一遍的可能,我说过,这里是个神奇的存在。”
罗雯留给寻月缓冲的时间,只笑盈盈地看着她,继续道。
“二来,每一新服,都是一个新世界,虽然关卡相同,但接入游戏的时间,却不同。”
“那——你是说,如果这局失败,本服散了,再建新服,出现在现在服里概率会很低,也就是说,跟纳尔就不认识了?”
“就是这个意思,并且如果卡法莎被找到消灭,那玩家所处的服就会破碎,玩家或许会醒来,也或许直接进入新一局游戏,但时至今日,没有哪个玩家能走到最后一关,大家都会选择在一个自身能适应的关卡中生存。”
罗雯的眼神闪现一丝哀伤,“当然,这些玩家的心性,善恶都有,善的善存,恶的——就想着让卡法莎复活,然后成为她最忠诚的仆人,获得特殊的能力,折磨着这些在游戏里生存,却无法逃离的人们,我就见过这样的。”
“那这游戏岂不是对恶灵一队极其有利?”寻月有些迷茫。
罗雯拍拍她肩膀,“在游戏里当一把恶人,也是真实世界里不敢尝试的一种体验,不过,这真的只是游戏而已,因为你如果受伤,可以去兑换店兑换恢复剂就行,这真就是个游戏,你不用想的那么复杂。”
罗雯笑着继续说:“再给你这个菜鸟科普一下吧,游戏开服后,卡法莎的一缕残魂就会苏醒,随着时间的流逝,残魂的威力会潜移默化影响城里的信徒,他们是游戏里的普通人,可以是任何身份的任何人,他们以卡法莎为信仰,守护着她,也会用自己或是他人的生命祭祀,以此得到永生或是一些能力。”
“好可怕的游戏。”渐渐的,寻月开始被这种游戏气氛同化。
但罗雯却笑说:“确实,不过好在这些人不能去收集触碰游戏里的21碎片和宝物,他们是卡法莎阵营里,等级最低的信徒,这就是玩家和他们的区别。”
“那那些信徒又会有什么威胁呢?”
“当然有,他们如果知道你的存在,会来杀你的,用最直接的方法,而你如果死了,除非队友愿意借命给你,不然你就彻底被踢出局了。”
罗雯说着看向外面阴沉的天空,“现如今,我们知道在博米尔城里,卡法莎的信徒,跟城主有关,我怀疑那个城主就是信徒里的大主教,至于威胁,他们供奉着卡法莎的恶灵之力,从中获益,你知道的,什么男巫女巫,各种邪恶的巫婆,差不多吧,就这种。”
在仆人通报晚饭前十分钟,罗雯拉着寻月走到窗前,此刻窗外非常阴沉,憋了很久的雨迟迟没下,街上的人们脚步匆匆。
“他们可不是NPC,这都是活生生的存在,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其实按照游戏里的设定,我觉得这像是卡法莎的诅咒一样,困住她那个时代的人,不过,地名却对不上,只能知道,游戏里起始时间是1885年,而游戏里的今天是2170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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