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自认为,自己活了三世,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可笑的笑话。
她一边给虎王输送灵力疗伤,一边嘲讽朱先生,“朱啊绮,现在可是大晚上,你做什么白日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小白臣服于你这种人。你不配!”
田甜说了这么多,朱先生只听到了三个字,那就是“朱啊绮”。
她十个手指紧紧地抠着龙椅的两边扶手,关节凸起,指尖泛白,声音微微变样地质问田甜,“你……你刚叫我什么?”
“朱啊绮。”田甜觉得她这个问题问的奇怪又多余,“旁人叫你朱先生,龙帝又叫你啊绮,难道你不叫朱啊绮?还是,你指望我也叫你朱什么先生?”
田甜哂笑两声,“你可别做梦了,我不会这么叫。”
闻言,朱先生反而暗自松了口气。
原来,她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想起了什么。
她身子歪向一侧坐着,冷漠地问虎王,“我没有多少耐性了,你想清楚没有?”
田甜轻轻地拥着虎王,说:“小白,不用理会她。”
虎王却坚持着离开田甜的怀抱,对着朱先生说:“我愿意臣服于你。”
田甜听见这话,心疼极了,“小白,我不要你为我做出这种牺牲。”
话音刚落,她的眼泪就成串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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