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十四爷也不说这些了。
哥俩心里都有些郁结,不过喝酒也就慢慢排解了。
说实话,都是皇子,眼看着大阿哥就被这么圈禁起来。皇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不怕呢?
又是十四爷知道,大哥再也没机会出来了。
最后,哥俩喝的都有点高了。
各自的太监扶着,好歹都送上了马车,是的是马车。
毕竟也怕是喝多了,骑马不保险。
所以方才俩人就叫酒楼里的活计直接去府上说要马车来了。
十四爷与十三爷告别后,知道自己喝多了,但是也知道自己还清醒。
就这么回到了府里,直奔曲迆那。
曲迆正在练字,她如今字写的有模有样了,只是还缺些风骨。
不过慢慢写吧,字形先练好就不错了。
瞧见十四爷的样子就知道是喝酒了。
曲迆迎上去请安之后,帮忙扶着十四爷坐下。
十四爷一把抱住她,一起坐在椅子上:“穿这样少,不冷么?”
“屋里有火呀,爷喝解酒汤了没?”曲迆问。
“不爱喝那个,给爷一杯茶。”十四爷揉揉额头。
曲迆点头,叫人去泡茶。
泡了一杯酽茶,晾凉些,十四爷大口喝了大半杯,感觉上是舒服些了。
“爷躺会?”曲迆问。
“你是不是还没给爷贺喜?”十四爷忽然问。
曲迆一愣,就要下地,被十四爷一把箍住腰:“哪去?”
“给……给爷贺喜啊?”曲迆眨眼。
“你是不是真的傻?”十四爷捏了一把她的鼻子。
曲迆看十四爷:“爷,您是不是不喜欢听恭喜?”
十四爷看她。
曲迆嫩白的脸上,是明显的疑惑。
一双眼里也很是不解。
十四爷沉默了一下:“没有不喜欢。爷只是……没意思。”
曲迆这会子,好像能懂十四爷的意思了。
皇子们争斗成这样,他得了贝勒这个爵位,好像确实……有点没意思。
“可是毕竟还是有,八爷不是还没动呢?”曲迆安慰十四爷。
十四爷笑了笑:“嗯,当了贝勒,爷俸禄多了,以后给你们也多些。”
曲迆就也跟着笑,抱住十四爷的脖子靠着他。
十四爷抱紧她:“你好好的,给爷生几个孩子。”
曲迆挺不好意思的不说话。
十四爷也没继续说,就这么抱着她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十四爷忽然困了。
酒劲儿上来了。
于是索性抱着曲迆上了外间榻上躺着去了。
四爷回府的路上,想着额娘的安排,倒也觉得合适。
他府上是该进人了,老十四……如今是贝勒了,今年皇阿玛也会给人的。
四爷靠在马车上想,老十四与自己真不是一条心,可老十四也算敢拼。
只是跟错了人。
四爷闭目养神,想着有那么一天,他作为亲哥哥,也会捞老十四一把的。
回到了府里,就听说福晋又病了,叫了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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