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格格点头,就与瑚图氏说起了衣裳。
眼瞅着时间过去,半个时辰了,还不见针线房来人。
瑚图格格就明白了。
只是这会子也不好再提起去花园的话。
又坐了一会,她就先走了。
毕竟不好去质问扮春为什么撒谎。
难不成还因为这句话,亲自去针线房求证不成?
瑚图格格走的时候,明显带着一些怒气的,可也不好发。
瑚图格格走后,扮春瞧着她出了大门,当即就跪下来了:“请格格责罚奴才。”
杨格格还没回神呢:“怎么了?针线房不来也不是你的错,她们许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呢?”
盼春心说这主子可真够……笨的。
扮春忙解释:“奴才该死,奴才刚才说谎了,您睡着的时候,针线房并未来人。”
杨格格又是一愣:“啊?你不想叫我去花园啊?为什么啊?”
扮春忙解释:“回格格,都是奴才的糊涂想头,奴才方才出去的时候,听人说,主子爷和曲格格去了花园里。这事……想必瑚图格格也是知道了的。虽说没有清路,也没拦着不许人去。可……奴才想着,您才刚进府,这么撞上去,主子爷知不知道呢?要是再有个言语不对头的,叫主子爷怎么想?”
杨格格虽然反应没那么快,但也不是个蠢货。
这会子完全明白了。
忙扶着扮春起来:“好扮春,你是为我,哪里舍得罚你?”
扮春说的很是,要是主子爷以为她不安分,刚进府就争宠呢?
至于说言语不对头……
是啊,要是瑚图格格知道还拉着自己去,到时候她再随便说句话,就叫主子爷认定是自己要去的。
“瑚图格格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才进府,也不曾得罪她,怎么这样害我?”杨格格生气道。
“格格息怒,依着奴才看,她未必是真想害您。”盼春笑着扶着杨氏坐下:“她失宠多时,想必正是想去主子爷跟前表现。只是自己去又不好意思,这才拉着您。不然她还能找谁?只有您刚进府,根基未稳的。不过她也确实没存好心就是了。”
真要是主子爷火了,只怕是疑心杨格格新进府不懂规矩。
“以后可少接触她吧。”杨格格皱眉。
两个丫头点头,心想以后面子上能过得去就是了。
幸亏是知道主子爷和曲格格去了,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今儿要是惹得曲格格不快,她告状了怎么办啊?
瑚图格格回去就生气了。
丹栀心想杨格格看着好说话,她身边着实有两个精明丫头呢。
于是也不知怎么劝,只当不知道吧。
曲迆这边可不知道还有这些事,她与十四爷逛了一圈,抓了一把初开的海棠回来插瓶。
桃花就算了,剪下来也不行,花瓣容易掉。
十四爷喝茶,瞧着她兴致勃勃的插瓶就笑。这丫头真好满足。
插好后,曲迆还问十四爷:“爷瞧,好看不?”
十四爷捧场的点头:“很好,你手艺不错。”
其实哪有手艺,就高低错落的随便一插罢了……
曲迆就满足的笑起来,自己看着也不错,叫人摆好去了。
洗了手,也来十四爷跟前喝茶。
十四爷等她喝了。才拉着抱住:“还说今年带你去庄子上,看来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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