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煜在博云轩等着七儿,七儿刚进来。
公孙煜端着一碗银耳汤过来道“过来把红枣银耳汤喝了,我加了很多蜂蜜,可以暖胃也可缓解你的头疼。”
七儿的确有点头疼,脑袋有点昏沉的看着公孙煜。
“还让我喂?”说着,公孙煜端起银耳汤就要来喂七儿。
七儿也不见外,张嘴就喝。
就听“哎呀!”一声,七儿瞬间精神的跳起来,双手捂着嘴。
公孙煜才发现是不是汤太烫,烫着七儿了?赶忙放下碗,关心问“七儿,你没事吧?”
七儿气狠狠道“你不知道吹吹?”
公孙煜也很委屈,他真的是好意,以前都是别人伺候自己,真忘了太烫这个概念了。
公孙煜看着七儿嘴角起个水泡,心疼的赶忙去拿烫伤药道“我真的忘了汤会太烫,不是诚心的。”说着要给七儿擦烫伤药。
七儿气恼不依道“不用你好心。”
公孙煜心疼道“你嘴角都起水泡了,快来擦擦药,要不然弄破了会留疤的。”
七儿夺过烫伤药就要自己涂抹,公孙煜也夺回道“别动。”说着打开烫伤药的瓶盖,就用手蘸着药膏轻轻给她涂抹。
七儿就试着凉冰冰的很舒服,瞬间嘴角不疼了。
公孙煜摸完药膏,看七儿嘴角的伤道“这两天就别到处去了。”
七儿问“为什么?”
公孙煜看她一眼没有说话。过一会又道“头还疼吗?”
七儿道“有点。”
“一会嘴角不疼了,把汤喝了,缓解一下头疼。”
不等七儿心里安慰下,又听公孙煜道“你的字真的一点进步都没有,看来你基本功都不会。”说着就铺好纸张,拿起沾了墨的毛笔递给七儿。
七儿瞬间皱眉,思量好久毛笔接还是不接?正在想着怎么推脱,就听公孙煜道“我教你?”
七儿不相信道“我很笨。”
“用心学就可以。”不等七儿推辞,就拉过七儿,把毛笔塞她手里,然后握住七儿手,在纸上一笔一笔的写着,并且道“横要平,竖要直,上下左右间距要对等,写字要有力度,要不然感觉没有力量,字也不会好看。”
七儿被公孙煜这么认真的教着,身体靠的那么近,七儿都能感觉到公孙煜身上的温度了,她哪有心思学写字?
公孙煜认真教了好久,也不见七儿学习,虽然自己手扶着七儿手,她若学写自己能感受到她的力度,显然她根本没用力。
公孙煜停下来,两人四目相视,七儿瞬间感觉脸红低头了,公孙煜自然知道是和她太近了,也知道必须让七儿先把字写会,自己也强装镇定道“认真学。”
七儿暗自想:这么个帅哥哥这么近教,我哪有心思学习?可是为啥那天高湛也是这么教自己写字,自己怎么啥感觉也没有?按理说高湛长的一点也不输公孙煜,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没这么不安过?
公孙煜看七儿思忖着,又催道“认真学。”
七儿立马道“哦!”一声,开始学习起来。
公孙煜连续好几天都持笔教七儿写字,一天他们正在写着,谭唯可突然进入,满心欢喜的来找公孙煜,以为这次没人拦自己,进屋却看到公孙煜用心的教着七儿笔画数写,公孙煜宠溺的看着七儿,谭唯可的心都要碎了,她站在门口看了好久,公孙煜和七儿居然都没发现。
栾月最近看公孙煜和七儿两人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的,也不好意思光在屋里打扰。他就识趣的躲到一遍清闲去了。远处看到谭唯可是不是进了博云轩?栾月一惊,博云轩不能轻易让别人进,他立刻奔博云轩去。
栾月进屋,看见谭唯可憎恨的看着七儿,马上故意大声道“谭小姐来了,惠兰,惠兰怎么不上茶?”
公孙煜和七儿听栾月喊声才看到谭唯可不知啥时候进来的,看她还在气愤的眼神,就知道估计来或许很长时间了。
公孙煜指责栾月道“不是和你说过,最近有人来找,去醉乡音羽?”
栾月能怎么说,还能说我看不了你们两个和鸳鸯似的,我在这多尴尬?不能解释只能低头认错。
谭唯可问公孙煜道“煜哥哥连我都是外人吗?”
公孙煜没说话,谭唯可有问“那她呢,她为何可以在这里?”谭唯可气愤的指着七儿,不看七儿还好,一看七儿,瞬间更气愤,七儿嘴角有个小疤,想着听公孙府里人和她说,那天七儿又在逸安居过夜,第二天她嘴角就有伤,莫非是她和公孙煜发生什么了。更是气愤的看着七儿,有伤心的看着公孙煜。
七儿看谭唯可这么憎恨的看着自己,道“我是译文师,在博云轩也正常啊。”
谭唯可有点失控问“译文师去逸安居干什么?还在哪里过了一夜,还能说只是译文师?”
公孙煜和栾月一惊,这个事情府外的人怎么知道的?
七儿气愤道“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喝醉了,我们可没什么,你不要乱说话。”
谭唯可指着七儿嘴角问“你嘴上伤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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