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剪刀的手已是因用力过度而发白,剪刀尖顶着细白的脖子上有丝丝鲜血流淌,在灯光下是辣么刺目。
“嘿嘿……”秋山太郎一阵阴森森冷笑,继续威胁道:“晴子,你个贱种,你要敢死的话,我明天就打电报回岛国,通知国内家人收走你家的房子,把你弟弟弟妹赶出去,他们会饿死、冻死!我说倒做到。
“对了,你妹妹也大了,哈哈,没有你还有你妹妹我也不会放过。”
“求求你,秋山先生,不要啊!”晴子绝望而无力祈求。
秋山太郎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晴子最后得坚持和防线,她面如死灰,再无心抗拒,握着剪刀的手无力的滑落在身侧。
“嘿嘿,对嘛!这才是我乖乖的晴子宝贝,只要你从了我,以后我不会亏待你,这样你的弟弟妹妹也有住的地方,还可以上学。”
秋山太郎露出色眯眯的笑容,两眼放光,馋涎欲滴的看着晴子胸前的一片雪白,搓着手慢慢的靠近。
接着他趁其不备,扑过去一把抢过剪刀,随手扔得远远的。然后哈哈大笑着抱住晴子,撅着满是酒臭的嘴在晴子脖颈、脸上乱拱起来。
晴子仿佛失去灵魂,她对此毫无反应,木呆呆两眼空洞,任其所为。
此刻任自强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他倒不是对小鬼子女人怜香惜玉,行那英雄救美之义举。
而是身上湿透冷不说,他还要制服秋山太郎打听点些秘密呢!他和黄九之间的关系不搞清楚,他岂能安心。
所以说他时间不多了,等不了小鬼子云收雨歇,万一小鬼子天赋异禀耐力持久呢?他总不能又湿又冷‘听墙根’吧?
只能兵行险着,不过他毕竟是有备对无备,也有十足把握。
他慢慢拉开门,听屋里的动静依旧,随即闪身进屋。接着也不停留,直接扑向正在作恶的秋山太郎。
他盘算好左手勒他脖子,膝盖顶腰,右手抓住小鬼子的右手腕别到后背,直接卸了他的右手,让他再无还手之力。
可惜计划不如变化,或许他收拾前面两个小鬼子太轻松,他对秋山太郎的身手不免有点轻视。
千算万算算漏了一招,秋山太郎那是过惯了刀口舔血日子的人,也不是无能之辈,机警、身手自非常人可比。
随着门开,雨声、凉风随即涌入屋内,小鬼子浑身光着,自然察觉到异变,有不速之客上门。
但小鬼子两手正在怀里女人身上使劲,脱对方衣服,也来不及做其他动作,只能先头一低,缩脖子,躲过对方勒向自己脖子的手再说。
他快任自强更快,但任自强的左手还是错失目标,正好捂在小鬼子的一张臭嘴上。接着膝顶和右手都一步到位,勉强达到预期的效果。
看到小鬼子已被自己压在身下,小鬼子的右臂被自己狠狠别在身后,已成脱臼状态。任自强稍稍松口气,确信小鬼子再无还手之力。
却不知他制服了对方的手脚,却偏偏忘了小鬼子的嘴也是能活动的。他正得意之下,忽觉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无耻之极的小鬼子无计可施之下,张嘴咬住任自强捂住他嘴的手指,十指连心,你说痛不痛?
“卧槽,你个狗逼玩意,你特玛是属狗的,竟然上嘴咬人!”任自强疼得破口大骂,直接狠狠一掌跟切在小鬼子后颈,打晕完事。
他浑然忘了人在生死存亡之际,只要能给对方带来伤害得以保命,那是无所不用其极,何况用牙齿咬呢?
至于任自强含怒出手是否打死小鬼子后探听不到秘密的问题,他此刻只顾握着受伤的左手疼得直跳脚,早把那个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他疼得一边跳脚一边气急攻心用脚踢秋山太郎的子孙根,“我特玛让你色,让你淫!苟日的我废了你!让你特玛到阴间都当太监!”
小鬼子像头腿了毛的死猪趴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身下兜裆布有血迹一点点渗出。
“不要动也不许叫,否则你也要步入他的下场。”
任自强顺便瞪着眼用小鬼子话恶声恶气警告了回过神来的晴子一句,对这位小鬼子女人是杀是留,他一时真不好决断。
“哈依,哈依!”晴子惊恐之下忙不迭点头,并识趣的用两只小手捂住嘴。
她此刻也忘了,自己上半身的和服已经被秋山太郎剥了个光溜,还坦身露体呢!你别说,小鬼子和服就适合这样脱,特方便不是吗?
任自强哪还有心思欣赏小鬼子女人的春光乍泄呀,他忙着看自己的左手伤势如何:“这特玛被狗咬了,也不知现如今国内能不能买到狂犬疫苗?”
当他龇牙咧嘴就着灯光细细一看左手指的伤处,眼前奇异的一幕又让他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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