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一郎看到任自强露出真容,脸上又恢复往日笑眯眯的样子,说道:
“小伙子,我待你不薄吧?你打残了黄三我没怪罪你不说,还让你接替他的位置,你需要钱我也给你了。再说咱们往日无怨旧日无仇,你没必要这样吧?”
“呵呵,青山一郎,你还没老糊涂吧?咱们没仇吗?你该不会不知道我和老团头挨打的事吧?老团头可是被打死了!他虽然是叫花子,那也是一条命不是!”
任自强玩味一笑,连讥带讽。
“小伙子,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是向土地菩萨借钱,找错人了吧?”青山一郎面色不变。
“哎唷,青木,你小子华夏话学得真不少啊!”
任自强抬手本想拍他的肩膀,谁知道他个太矮,只好在他头上拍了拍。
青木一郎何曾受过这等轻视和侮辱,眼神一凝,面皮一僵,身体立马像张开的弓,引而未发。
“哟呵,小鬼子,咋滴?生气了?想动手?”任自强好笑看着他,手继续拍着他的脑袋,而且一下比一下重。
不都说小鬼子能隐忍吗?我看你能忍多久?他不但拍脑袋还改换目标去啪啪啪拍小鬼子脸:
“来啊,动手啊!青木,谁给你勇气想动手的,是梁婧茹吗?”
“八嘎!”青木一郎终于忍受不住爆发了,当即一击冲拳。
“呵呵,苟日的小鬼子,真特玛龌蹉,你想废了劳资的子孙根呀?劳资还想继续干你们岛国女人呢!”
任自强早都防着呢,他嘴里笑骂着,身体如鬼魅般一闪,让小鬼子一击落了空,右手快如闪电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
就听“咔嚓”一声,接着青木一郎就开始惨叫:“啊……”
他本来蓄势而发的腿再没力气发出。
“啪!”任自强左手反手一个大嘴巴子糊过去:“闭嘴,劳资让你叫了吗?”
“噗”青木一郎口鼻窜血,吐出几颗牙齿,眼神既有恐惧也有怨毒,握住右手腕不发一言。
“咦,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你不是爱笑吗?继续笑!”任自强顺手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就像打熊孩子。
“任桑,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青木一郎话还没说完又发出一声惨呼,因为任自强把他的左锁骨硬生生捏碎了。
“你怎么又不听话啦?你的武士道精神哪去?啊!你有种再叫个看看?”
任自强笑眯眯的说着话,然后一脚跺在他刚才准备出脚的左脚趾上。青木一郎木屐碎了不说,脚上的白袜快速变红。
“喔……呜……”青木一郎嘴巴大张,杀猪一般的惨嚎声刚出了嗓子眼,就被任自强抓起青木已经废了的左手塞进他嘴巴里。
青木一郎一屁股坐在地上,蜷缩在一起,额头上疼得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密布。
任自强直接提着他后颈的衣服像拖条死狗一样,提上马灯,进了衣柜。
衣柜靠墙的一面有一人高的门,设计的极为巧妙,如果不敲一敲衣柜后板的话,绝壁不会发现衣柜后别有洞天。
门后有一道台阶向下,黑洞洞看不到头。
他一脚把青木踹进门,安排他先给自己趟趟道,小心起见,不得不防小鬼子使阴招。
小鬼子打着滚顺着台阶滚下去,塞住嘴的手很可能碰掉了,惨嚎声不绝于耳。
除此之外再没别得动静,任自强才提着马灯慢悠悠小心翼翼顺着台阶走下去。
打眼一瞅,这个密室太大了,简直是地下又建了一栋房子。一条足有三十米长的巷道,两边各三个门。
青木小鬼子还在台阶尽头嚎叫,搞得地道里回音很大,听得任自强不胜其烦,冷冷警告一句:
“闭嘴!你再叫一声我就剁了你的子孙根喂到你嘴里!”
怨不得任自强对小鬼子越来越狠,前世他本是‘愤青’中的‘愤青’。
倒不是国内历史教科书让他很明白小鬼子在华夏大地上的‘罪恶滔天’,而是网络文学中穿越抗战文中的‘揭秘’。
这帮作者大大太有心了,收集的素材很详尽,很多小鬼子的兽行都是他闻所未闻。
他看得既爽又恨得牙根发痒,无数次臆想自己如果也能穿越该如何‘以暴制暴’?小鬼子不是以折磨国人为乐吗?任自强也很想逗逗小鬼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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