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都露出脸了,任自强才醒来,比往日晚一个多小时。恋恋不舍摩挲晴子娇小玲珑的身子:“真想睡个懒觉,可惜天生就是劳苦命!”
“先生,要不您多睡会,我做好早饭再叫您。”晴子也醒了。
“哇!晴子,你也醒了?你不累吗?”
任自强很惊讶,昨晚折腾到两点多,小丫头不堪挞伐都晕了。
“晴子习惯了!往常才睡三个小时呢,再说我昨天中午睡了一会儿!”晴子露出偷鸡般的小窃喜。
“晴子,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以后别那么累了!”
“哈依,先生教诲,晴子铭记在心!”
任自强吩咐晴子先在家等着,铺子要开的话先找个人帮她看店铺,顺便再买些女式衣服。
过会儿他会回来带她一起去刘思琪哪里,他总要先问问刘柱子,刘思琪她们呆的院子是谁的。
回到黄九的小院,还不等任自强说话,刘柱子迫不及待道:“强哥,打土匪你一定要带着我呀!”
“呵呵,柱子,那可是玩命的活儿,你不怕啦?”
“我不怕,我就怕强哥不带我玩!”
“行啊,想去你就去!”任自强点头答应。
不但刘柱子去,他还说动三十六个人都去。
“柱子,南城有个大院子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吗?”任自强把院子的情况描述了一下。
“哦,我知道,那是保定城王大善人的宅子,八年前清明,他家去城外上坟时被土匪袭击,惨遭灭门。留在家里的几个仆人后面陆陆续续也死了,宅子也荒废了。”
“柱子,那么漂亮一座大宅子就没人打它注意吗?”
“强哥,城里盛传那所宅子是凶宅,没人敢要!”
“凶宅!”任自强眼珠一转,想来是青木小鬼子搞得装神弄鬼的把戏。
他回到卧室找到一张王长生的房契拿给刘柱子看:“是这位的宅子吗?”
“是的,强哥,他家的房契怎么在你手里?”刘柱子疑惑道。
“不是我弄得,是青木小鬼子杀害了王大善人一家,占有了他家的房契。”
“柱子,我问你,我有了房契是不是那宅子就属于我了?”
“应该是吧!”刘柱子不确定道。
任自强不由翻了个白眼,纯属问道于盲。
这边都安排好要出发了,他才发现自己得浅薄,对民国还是了解甚少,以至于闹了个笑话。
此次前往的目的地在保定城西北三十多公里处的刘家堡,属于满城管辖。三十多公里路,他压根没考虑过交通工具的问题,想当然以为靠‘11路’前往。
但看看手底下这四十多人,大都是瘦骨伶仃。这么长路走下来,任自强能受得了,他们也受不了。停停走走的话,那还不得走到明天早晨。
“强哥,咱们可以雇马车夫呀!”柱子出主意道。
“你小子就是个翔到屁.眼才想起找茅坑,早干嘛去了?”任自强气不打一处来,“柱子,你小子记住,我对现今的情况不了解,你要替我操心到前头!”
“咱们这相当于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交通工具、干粮、饮水以后你多费心!”
“是,是,强哥,那我去了!”刘柱子转身就跑。
“着什么急呀?没钱你拿屁雇车呀?”任自强没好气扔给他一封银元,叮嘱他带着人在西门外等他。
这边由瘸子、大丫、二丫看家,应该出不了啥事。唯独不放心刘思琪她们六个小女孩,有晴子在也不行,武力值太低!
他琢磨了一下,喊道:“老罗,通知团头的事让老马去干,你跟我走一趟!”
唉,手下能用的人太少了,颇有束手束脚的感觉。
罗长春这个人还算有眼力劲,也听话,比马大山强多了。何况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家口在保定城,不怕他玩什么幺蛾子。
一路上交代好罗长春照顾好晴子和刘思琪等六位女孩,来到晴子住所后门,先让他在门外等着,任自强进去找晴子。
晴子已经收拾停当,头上扎两条长辫,身上的和服也换成民国女孩常穿的阴丹士林旗袍,脚上白袜布鞋,娇小素净,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嗯,很不错,就和华夏女孩一模一样。”任自强满意的点点头,“晴子,你记住,你现在叫尚晴晴,是我的妹子,在外人面前叫我强哥,暂时把岛国礼仪都忘掉。”
“哈依!”
“你看看你,又来了!”任自强抚额长叹,“见面就问声你好就行,时刻记住要改!”
“哈…不是,好的,我记住了,强哥!”小丫头急出了一头细汗。
“对嘛!,咱们走吧!”任自强带着晴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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