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自强回过神尬笑一声:“你俩变化也太大了,我差点没敢认,对了,你俩是双胞胎啊?”
大丫二丫:“???”一脸你才知道的表情。
“我可不才知道吗?以前你俩长得啥鬼样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哪敢多看一眼啊?”任自强心里吐槽不已,摸摸怀里的姑娘的头,不确定道:“你是大丫?”
“强哥,你啥眼神啊?我是二丫!”二丫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呵呵,你俩也长得太像了,我一时半刻分不清。”任自强向大丫报之以讪笑。
大丫嫣然一笑,别有意味:“强哥,别说是你好久没来了,和我们常在一起的瘸子大哥他们也分不清呢!”
言语中分明不无幽怨,怪他这么久也不来看她们姐妹。
任自强只好解释道:“我这段时间不是太忙了吗?不相信你们可以问柱子陈三他们,就像昨天又忙了一天一宿,到现在还没合眼呢!
啊.....”说着话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啊!强哥你还没吃早饭呢吧?你先去休息会儿,等饭做好了我再叫你。”一听他这么忙,大丫二丫急了,那点幽怨顿时不翼而飞,搀着他不由分说就往主房走。
“我吃过早饭了,就是有点困。”任自强边跟着大丫二丫进了屋,边丢下一句:“瘸子大哥,老马,有事等我睡醒了再说。”
进了屋,两姐妹顾不上问他这段时间都忙些什么,而是殷勤备至像伺候自家归家的男人一样,不劳他动手,擦脸洗脚都包圆了。
对此,任自强早已安之若素,再往深了说,他甚至甘之若饴。毕竟姐妹花常有,但这样的双胞胎姐妹花,他三世为人也未曾有此待遇。
同时,他更是肆无忌惮睁大一双眼,仔细分辨两姐妹的不同之处。
然并卵,两人如花蝴蝶般进进出出,就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分不清两人,闹了好几次叫错名字的笑话。
在他看来,两姐妹就好像故意的似的,穿一样的衣服,都留着一根黑亮的长辫子,声音也高度相似。
而且亭亭玉立,身高,身形几乎一致,外漏的皮肤上也没有疤痕或黑痣可以区分,令人惊叹不已。
此刻任自强脑海中蓦然出现几句歌词: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小芳这样的姑娘有一个已是幸运,可现在有一模一样的两个,更何其幸哉?
最后他还就不信了,拉住大丫二丫:“你俩不可能百分百长得像,要不然你俩咋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今天好好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分辨的?”
不曾想她俩听了后互相会心对视一眼,慕然间两人脸泛红晕,扭捏不语。
“说呀,你们今天不说清楚我怎么能睡得着觉吗!”任自强又加了把火。
看任自强真急了,两姐妹无法,只好你捅捅我我捅捅你,让对方说。
“这有啥为难的?大丫你说。”看两人磨磨唧唧,任自强只好强行指定。
大丫羞答答看了他一眼,鼓足勇气道:“强哥,你还不是我和二丫的男人呢,现在不方便告诉你。”
“啊?!”任自强闻听一滞,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大丫,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说我迟早会成为你们俩的男人?是这个意思吧?”
“嗯。”大丫二丫齐齐点头,一脸的理当如此。
“谁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这句话也是好奇之下顺口那么一问,其实心里不无窃喜,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想什么来什么。
刚才他就有那么一丝念头,如此俏丽的双胞胎姐妹花,怎能甘心拱手相让与别人。
总归这是民国,自己已经有了七个女人,再多两个又如何。
而且都是孤苦无依,别得先不考虑,她们能在今后十年八年的战乱中苟活下去都算不错。
没有自己出头,说不定两姐妹早落入黄三黑手而香消玉殒。因此,吃着碗里馋着锅里,再占有大丫二丫,对他来说完全没心理负担。
他这会儿倒挺佩服黄三的,别的方面不咋滴,这小子看女人的眼光还是挺不错的。
那时的大丫二丫长得那个鬼样,他也不知道从哪儿一眼看出来两姐妹底子好,总盘算拿大丫二丫抵账卖到窑子里。
当时他不无怀疑黄三的眼睛长到屁股上,纯粹生冷不忌。
但现在任自强明白了,是自己有眼无珠。看看现今她俩长开的模样,再加上双胞胎姐妹花的噱头,真要卖到青楼如果不成为最受人追捧的‘头牌’,简直天理不容。
正想着,两姐妹异口同声:“是老团头临死前嘱咐我俩做你的女人,要伺候好你,可你醒来记性大变,我俩一着急忘了给你说。”
“哎,你看这事搞得,这是人生大事你俩咋能忘了呢?你们要早告诉我,我肯定把你们照顾的好好的。”任自强嘴上埋怨,心里都快笑出猪叫声,简直要憋出内伤。
二丫闻听手摇的像风车:“不不,强哥,你对我们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你答应我驴肉火烧吃到吐,躺在钱堆上睡觉,你都做到了哎,能过上现在的生活,我和姐姐就像做梦一样!”
“来来,强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她兴奋的拉着任自强来到她俩的卧室,掀开床上被褥,指着床板上铺的厚厚一层银元得意道:“够多了吧?我和姐姐天天在钱堆上睡觉呢!”
同样,大丫也心有戚戚,一幅满足的不要不要的。
是啊,知足者常乐,相较于以前沿街乞讨食不果腹的叫花子生活,现在有吃有穿有住,还能攒下如此多的财富,对她们来说确实不啻于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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