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大丫二丫眼里再无旁物,小心翼翼拿起金元宝痴痴端详摩挲,然后不舍的放下又拿起银元宝。亮晶晶的珠宝首饰果真是女人的最爱,她俩也不例外,拿在手里简直舍不得放下。
两人入迷的连任自强脱光了衣服光溜溜下到水池中都没发觉,其对黄白之物得喜爱与财迷程度可见一斑。
不出所料的话,现在就是脱了她俩的衣服,想必她俩都不会发觉。
“嗨!别光看呀,那都是你们的,喜欢什么就戴上。”
“可以吗?”大丫二丫闻听此言总算喜不自禁的回过头来,结果看到任自强赤条条躺在水中,顿时楞了,接着掩面惊呼:“啊.......!”
“怎么啦?”任自强故作不知,大大咧咧到她俩身边。
大丫二丫掩面背过身,如抖筛糠,羞涩的支吾道:“强哥,你...你的衣服.......”
“嘿嘿....。”任自强一阵坏笑,张开双臂拥两女入怀,反问道:“大丫二丫,你俩是不是我的女人?”
这一下,姐妹俩抖得更厉害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女缩着身子细弱蚊蝇般点头:“是。”
“声音大一点,我没听清。”
“是。”这下声音总算大了。
“嗯。”任自强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调笑道:“既然你们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们的男人,我在你们面前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大丫二丫依旧双手捂面,一声不吭。
任自强知道她俩是女儿家的羞涩作祟,于是故作怅然道:“唉!看来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没想到现在你俩还不想做我的女人,那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们啦!”
说完双臂下沉,摆出欲放她俩下来的姿势。
这一下算是把大丫二丫逼上梁山,姐妹俩再也沉不住气,急忙松开捂脸的双手紧紧抱住任自强肩膀:“不不,我愿意。”
“真的愿意?”
“嗯!”姐妹俩脸红得欲滴出血,重重点头。
“哈哈,那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怎么分辨谁是大丫,谁是二丫了吧?”
只见大丫二丫互相看了一眼,随即默不作声解开衣扣,脱下衣服,展现青春的胴体。
“我这里有颗红痣,我是大丫。”大丫指着自己右胸上的一颗黄豆大小的红痣羞羞的说道。
“我这里也有。”二丫亦是指着自己左胸上同样大小的一颗红痣。
哈!怪不得不方便为外人所知,任自强总算明白了。古人亦云,如《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以相如功大,拜为上卿,位在廉颇之右。”
可见古代区别职位高低以‘右’为尊,而以‘左’为较低的地位。
但是,任自强起码也知道常识,古代乃至近代,在吃席坐次上排位,往往是主人‘左’为尊,‘右’为次。
于是他疑惑了:“大丫二丫,你们的大小是你们父母亲口说的吗?”
“不是呢,我和姐姐(妹妹)生下来就没见过父母,都是老团头告诉我们的。”
“哦!”任自强了然,估计老团头也是依照惯例随便指定的。
他总不能每次为了分清谁是大丫二丫扒开对方衣服看,因此他脑子里灵光一现:“大丫,你以后就继续梳一根辫子。二丫,你梳两根辫子,这样我也好分得清谁是谁?”
“知道了,强哥!”姐妹俩脆生生道。
女人的胸脯他见得多了,无非是一坨肉加一颗红色且深浅、大小不一的‘宝石’状凸起,倒引不起他多少悸动。
他这会儿无非是想体验双胞胎姐妹花的内在美,还有必不可少对他内力方面的加成。
于是他搓搓两女的丰满,继续循循善诱:“嘿嘿,大丫二丫,你俩作为我的女人,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嗯,知道呢。”都已彼此坦身露体,还要啥自行车,两女羞羞的点点头,接着口吐芬芳:“让你日!”
“哈!”两女直白的话语简直雷翻了任自强。不过,话虽俗归俗,但他喜欢。男女夫妻之间,说白了不就是那点人伦大道嘛。
既然话说开了,任自强还装啥圣人君子,以他老司机的手段,对付两个情窦初开的黄毛丫头还不手到擒来。
更何况俩丫头对他原本就情根深种,就差捅破这层窗户纸。
因此,双胞胎姐妹花的美他深有体会,其中美妙滋味不可对外人言说。
更让他惊喜万分的是,他太感谢死去的老团头的祖宗十八代啦!老话说,姜是老的辣,老谋深算,此话不假也!
因为任自强怀疑死去的老团头安排大丫二丫做他的女人,是特意为之,毕竟姐妹俩给他带来的内力加成太大了。
或许是因为姐妹俩体质特殊,仅仅她俩带来的内力增幅就相当于他从晴子、刘思琪等七女身上得到的总和。
她俩如此给力,以至于任自强突发奇想,我以后是不是要多踅摸些双胞胎姐妹花呢!
当然,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逝,因为他委实顾不上多想,毕竟经过他神奇内力冲刷,大丫二丫,这对双胞胎姐妹花真的脱胎换骨,变得更加美不胜收。
原有小麦色肌肤变得水葱如玉,眉目更加精致如画。此刻,大丫二丫一个人得美已和刘思琪可媲美,更何况有双胞胎姐妹花的噱头加成。
有诗为证:
碧甃清漪方镜小。绮疏净、半尘不到。古鬲香深,宫壶花换,留取四时春好。
楼上眉山云窈窕。香衾梦、镇疏清晓。并蒂莲开,合欢屏暖,玉漏又催朝早。
这还不算,
尤其是他最为钟爱的两双小脚丫,同样变得美呆了,令他恨不得轻怜密爱,细细把玩,可谓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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