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点就很好,个人感情归感情,但很少关心对方有所少钱或有什么挣钱的门路,省的人想借口解释了。
付完阿尔瓦洛的三百多万货款,任自强从鬼子银行金库里洗劫的英镑、马克、法郎总算是花完了。
他手里还剩一千多万日元,二百多万美刀,以及近三千多万大洋,还有二十多吨金砖。
日元这会儿说啥也不敢在津门大笔开销或存进银行,要不又该惹得鬼子不消停了。大洋也是,最起码等风头过后才能大笔动用。
毕竟对于当下小鬼子在华夏、津门、租界得耳目遍地以及无孔不入和疑神疑鬼,相信谁也没他了解的透彻。
当然,他所谓的了解只限于知道鬼子布局之深的战略,但具体姓甚名谁就不是他所知的。所以,他从没因自己艺高胆大而小瞧鬼子。
同样,晚上的交易他照样很小心,九点钟就出了酒店,看似闲逛兜兜转转一个小时才来到太古码头仓库和阿尔瓦洛碰面。
阿尔瓦洛确实很谨慎也很大胆,除了司机之外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也不担心任自强玩一把黑吃黑。
一见面这位风流倜傥的老不休先不谈生意却开起了玩笑:“密斯任,今早那个莎拉怎么样,还如得了您的眼吧?”
都是男人,任自强也不是风月场上的小白,他没啥不好意思的,咂咂嘴颇为遗憾道:“莎拉好是好,可惜不是我的菜!”
“怎么?”阿尔瓦洛颇为惊讶:“莎拉可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尤物,她的风采让你们国家很多男人为之一掷千金呢!”
“呵呵,阿尔瓦洛我的好朋友,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像莎拉那种交际花我不喜欢,我喜欢纯洁的,你明白吗。”
阿尔瓦洛:“?”
“阿尔瓦洛,我国有句俗话,叫宁吃鲜桃一个不吃烂杏一筐,我要的是‘鲜桃’!”
“嗐!密斯任,我明白你的意思。”阿尔瓦洛露出老司机才有的笑容:“我觉得你的口味还真奇怪呢,青涩姑娘哪有有经验的姑娘会伺候人呢?”
“嘿嘿,没办法,我们华人就讲究这个!”
阿尔瓦洛无比遗憾:“哎,你早不说,为了能请动莎拉我可花了不少钱呢,我还想咱们交易完后请你去享受一下,这下全白瞎了!”
“怎么会白花钱呢,我不用不是还有你吗?”任自强拍拍他的肩膀使了个彼此都明白的眼色。
这一说反而逗的阿尔瓦洛不好意思的支吾起来:“不...不行,我.....我夫人还在呢!”
难得看老不休还害羞,惹得任自强差点爆笑起来,他强忍住笑两手一摊:“那我就没办法了,我没玩总不能给你报销吧?”
“密斯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的好朋友,又帮了我这么大忙,即使你玩了也不能让你花钱!”阿尔瓦洛急赤白脸道。
“呵呵,好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咱们先验货吧。”任自强不想扯淡了,与其在这儿谈风月,谈莎拉这位一点朱唇万人尝得残花败柳,还不如早早交易完和晴子、凯瑟琳卿卿我我不香吗?
谁知阿尔瓦洛较真了:“密斯任,这次不算,下次,下次你到津门我一定给你找个你满意的姑娘。”
任自强只好顺水推舟:“好好,都依你,到时我恭候你的佳音。”
他没想到这一句无心之语竟然又惹了一段异国情缘,同时又多了一位可以利用的对象,这也是他始料不及的。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由于多了一批采购合同之外的军火,别看他和阿尔瓦洛嘴上称兄道弟,眼看又是‘一铁之交’’,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单论起来信任程度,阿尔瓦洛还差布鲁克老鼻子劲呢。
再说这次大笔大交易过后,以后基本都是小批量的弹药交易,不说是一锤子买卖也差不多。
因此,任自强对这批军火的质量、数量抽检的很仔细。抽检的同时他还有意无意留意阿尔瓦洛的神情变化,看他一直神色如常才确信他没玩幺蛾子。
剩下自然是钱货两讫,约定好以后的弹药采购,目送走阿尔瓦洛完事。对此,阿尔瓦洛也很理解,任谁一下接手这么多武器都得好好消化一段时间。
即使关系再好,总不可能订单一笔比一笔大吧?
这次不用着急忙活,不紧不慢把所有军火收进储物戒。由于储物戒容积有限,他不得不拆了一部分武器包装箱只装武器。
然后关门落锁离去,就这他还不放心,等走到一处僻静地,他又换上夜行衣潜行至仓库附近。
在仓库屋顶足足盯了一个多小时,发现周围确实不像有人来打仓库的主意,他才放心离去。
即使他回到酒店已是近凌晨一点,凯瑟琳和晴子眼皮都在打架却还在房间等他回来。尤其是晴子,白天忙得可谓脚不沾地,他走时晴子还在公司忙碌没回来呢。
但现在晴子亦然强撑着疲惫之躯,笑语相迎,嘘寒问暖,还要伺候他沐浴更衣。
如此一来,即使任自强的心是石头做得,也被她温热了,暖化了。更何况他本身就是怜花惜玉之人,原本想此间事了想说明天回去的话愣是没吐出口。
无比心疼怜惜之下,他少不得又用内力好好滋润了晴子一番。毕竟他的内力除了美容疗伤之外,只要不使劲折腾,对她恢复体力以及精力那效果是杠杠滴!
好嘛,这下凯瑟琳看到了,那还有好,无比眼热,撒娇卖萌:“亲爱的,我也要发光,我要上天堂!”
当翌日醒来,任自强趁机提出要返回保定府,他也说了这一别可能最短也要两个月才能来。
有道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晴子知道轻重不敢出言挽留,但一下像失去主心骨一般六神无主。
凯瑟琳更夸张,犹如听到晴天霹雳,先是傻眼,然后眼顿时红了,扑上来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发一言,泪水扑刷刷夺眶而出。
她和晴子不一样,这次分别她就要回米国。学要继续上,总不能半途而废,还有大把的事要忙,再见面那就不是几个月的事,一年半载都有可能。
以常理度之,正好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你说要分开她难不难受?没哭得肝肠寸断已经算凯瑟琳够坚强,够通情达理了!
凯瑟琳一哭,就像会传染似的,晴子也背过头双肩耸动,无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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