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是有那个可能。”
“就是啊,等到那个时候,你觉得恼羞成怒的郑成喜会不会也恨你入骨?”
“可能,有可能的。”许礼霞连连点头。
“那不就的了嘛,你说,你能捞到啥好处?当然了,你可以不张扬,等刘胜利当了大队书记,到时偷偷要挟一下他,那会儿你想要啥好处得不到?”
听了这番话,许礼霞一琢磨确实是那回事,等刘胜利真当上大队书记了,想个法子沾上他,不一样能得到好处嘛,何必现在冒其他风险?假如真是要像张本民说的,事情一个不凑巧可就亏得一塌糊涂了。“嗯,俺是得寻思寻思。”她吧唧着嘴,“不能自寻苦吃。”
张本民知道许礼霞在想些啥,便笑道:“就是嘛,做人一定得聪明行事,就凭你许礼霞的魅力,到时刘胜利成大队书记了,你随便找个机会,主动献个身,嘿,他乐得不浑身抽搐才怪呢!”
“啥呀,你说俺是那样的人么!”许礼霞假装生气,“以后可不许再说了啊。”
“行,绝对不说!”张本民哈哈一笑,能忽悠住许礼霞不跟踪刘胜利和罗才花搞事就好,“今个儿就这样吧,时间真不早了,俺回去喽。”他带着一脸的满足,走向灶屋外。
“嗌,这地瓜都快熟了呢。”许礼霞用火钳子轻轻按了按膛火中的地瓜,有点发软,“真的快熟喽。”
“着啥急啊,先欠着吧,你记得就行。”张本民迈开了步子。
“你要有事就先走,还是下午上学时让国防带给你吧。”
“带啥啊,而且国防现在这样子,下午能不能去学校,还,还难说呢。”
提起这茬,引得许礼霞一阵恼火,不由得捣着火钳子骂起了郑金桦和罗才花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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