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个夜晚的时候,他不小心一觉睡到天光,二万元的投注就那样不明不白地丢掉了。他后悔莫及,但是投注网上的负账结果,清清楚楚地记录在案。那记录,在以往的时候,就是他一笔笔的资金在往外人的口袋里流动,曾经让他心痛无比,却欲罢不能。他总是想着,终会有回本的那一天。可是,一次次的失败让他始料未及。
每一次的失败,他事后似乎都总结出了他失败的原因,在下一次的投注的时候,要怎么这么去扳回,然而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过去无数的日子里,他惧怕周末的到来。因为只要到了周末,他一定是在为那个负数的结果在苦恼,并想方设法把它填平。在填平了欠帐之后,又开始新一周的投注,周而复始的往外掏腰包,让他已经无以为继。
这次的旅行,他的想法就是把之前的欠款想办法扳回。出师不利的他丢掉了二万元之后,他的信心被大大的打击。现在的他只是想先把那两万元的损失夺回再另谋打算。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想提一提精神。
包间的雅座也极是安静,他脱掉外衣放在一旁,打开那台电脑。
他迅速地打开花冠投注网,快速地浏览着当日的可以投注的比赛。看着网页上几个页面都是可以投注的比赛,他的心情有些激动。如此多的比赛,投注的限额只有十万元,恐怕是不够一晚上激战的了。
因为投注限额的原因,他不敢普遍撒网。他只是选择一些熟悉的球队进行投注。
在经过仔细的分析之后,他将OR洲的五大联赛作为这个晚上的主攻方向。辅之以英冠,意乙和德乙联赛进行投注。
因为比赛的场次很多,让他有了选择的余地。他将主攻球队的投注金额全部投注五千元,至于乙级联赛的投注,他只是一每场一千的投注。
投注完毕后,他浏览着球团网的网页比分直播。直播的时候,不停地有进球的声响发出。每一个声响传到他的耳朵,他都高度的警惕,核对一下是否为自己投注的球队进球。当他看到投注的球队进球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当投注的球队被对手灌进了球的时候,他又不免黯然神伤。时而兴奋狂喜,时而拍案叫骂。他像是坐着过山车一样,紧张,刺激,惊吓过后他拿出一张白纸,记录投注场次的比赛结果和输赢的数字。时间在忙碌中过去了第一波投注的球赛时间九十分钟。有的比赛已经结束,他连忙进入到投注的网页看胜负的结果,他一看结果,紧锁起他的眉头。他看到的情况是喜忧参半,第一波投注的结果不太理想,投注了将近二十场比赛,最后的结果是一个正数,有一万一千元的收入。
这个结果当然不能令他满意,原本想第一波的球赛结束,如果能够把丢掉的那两万元的捞回来的话,他会心满意足地回去睡上一觉。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离自己预定的目标还有九千元的缺口,他决意再继续奋战,争取一夜之间回到不亏的起始状态。。
他从吧台买了几瓶咖啡饮料提神,一咕噜地喝下了两瓶咖啡,顿时觉得精神了好多。
他摇着头,极力地让自己的脑袋再清醒片刻,以便再继续战斗,他多么地希望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去迎接那黎明的到来。
下半夜的比赛接二连三地开场,他下的注已经不分大联赛还是小联赛了,只要是设定的比赛,他都起了投注的欲望。此刻的肇鸣,把每一场的比赛当作是他挽回损失的机会,连英冠的比赛他也不曾放下,他执意地按下一个个投注的确认键投注即将开始的比赛,很快,伍万元的投注金额已经所剩无几,他要留一点额度在滚球的时候派上用场。
比赛开始后,球探的网页上是热闹非凡,进球的声响不绝于耳,但是似乎投注的比赛跟他在开着玩笑。他看好的球队,在网页上是一片静寂,其他的球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在疯狂进球,可惜的是一个个进球都对他不利。
他垂头丧气,望着电脑发呆。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投注的球队要取得领先怎么就那么的艰难。
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投注的球队不仅没有取得领先,反被对手进球。他开始坐立不安,想用滚球的方式把已经投注的球队再重新反着投注。只是有些原来的深盘已经降盘了,此时的投注明显已经不再对等,他决定放弃。但是对于一些浅盘,下错了后,他重新反着投注,希望以此挽回一些损失。对于不对等的比赛,他想在大小球上做些文章。
此时的肇鸣已经是自乱阵脚,他只是坐在那里漫无边际地投注比赛,能够看到的只是他不停地在投注网和比分直播网之间浏览,不时地拍一下电脑桌。
眼见投注的额度被他消耗殆尽,他似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因为没有了额度,就如同一个在战斗中的战士没有了子弹,只能够在等待中死亡。
他的脑子快速地思考,怎么样才能 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考虑到因为输钱的原因,他不想惊动他人,他想到了云久。
他电话云久,可是云久的电话处于关机的状态。(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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