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向着城门中看去,领头的是一个小将,张辽突然瞳孔收缩,小将的身边有一个人,玄甲白袍,带着面纱,腰间挂着一根大的离谱的毛笔,张辽压低了身子蓄势待发,他明白在此人面前,一个疏忽,恐怕就会送了性命。
“冲阵!杀敌!”
“呼!”张辽手中大刀一横,挥出一阵风声喉道:“杀!”
张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冲来的骑军中的那一袭白衣,曹昂冲在最前面,虽然年少,但是武艺不凡,张辽自然看得出,曹昂是初上战阵之人。
自己斩了这小将,当还能勉强来得及退走。
一柄大刀拦在了曹昂去路上,曹昂愣了一瞬,几乎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大刀顺着长枪斩落,劈到了他的面前。
张辽感觉到一股从心中生出一股寒意,顺势抽身避过长枪,定眼看去,正是那个白衣将。
“撤!!”
张辽不再准备继续交战,大喝了一声,就策马逃之。
曹昂傻傻的看着身前,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血迹,站在城上的曹操一舒胸中的郁气。
到了城中,曹操已经从城墙上向着他们走来,曹昂带着骑军回营,而曹操和玉无垢留了下来,商议之后的战事。
吕布军中!
“将军,卑职请罪。”张辽站在营帐中,对着吕布躬下身子。
此战,他败的着实难看。
“罢了,败给她,也不算你的过失。”
“谢将军。”张辽行完礼,转身走出了营帐外。
“文远。”
“伯平。”
高顺的话不多,走到了张辽的身边问道:“听说你败了?”
“嗯,一招之敌。”
高顺皱起了眉头:“一招?”
一招就能将张辽打成这样,就连吕布都做不到。
“下次在你若碰到她,小心一些。”
“下次,我会领陷阵将她拦下来。”
“哈哈,好!”
玉无垢站在营房的门前,冬天本就寒冷,士卒保暖的衣服并不多,与此同时,陈宫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陶谦着实不能让他放心,阴雨绵绵。
吕布就叫人送去了书信,留一日让臧霸整军,后日攻城。
臧霸将信看完,让人带了一句话给吕布,需修整,明日攻城。
昨夜的雨下到很晚才停。
“将军,备战矣。”陈宫轻声说道。
“好!”吕布微微颔首。
吕布却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城墙之上,好是安静,城墙上依旧是一片寂静,就像是这城中没有兵卒,为何无人?
陈宫呆滞地看着城里,虚张声势,还是另有所图?
陈宫突然想明白了,这一战,本来就是必败之局。
“杀!”杀声暴起,万马齐鸣,兵甲如-潮’。
“曹孟德,陶谦。”
“将军,不是此时。”
“撤!”
吕布的身边,陈宫捧着一卷地图看着,错了一步,一步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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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错。
陈宫有谋略,但不是急智,陈宫将地图攥得微微皱在了一起。
“将军,陷阵军,可以断后。”
高顺与张辽是最早跟在他身侧的人,从并州—洛阳—虎牢关—长安—兖州—此地。
山道狭窄,让陷阵留下断后,吕布带着一丝不舍的语气说道:“莫负了陷阵凶名。”
“遵命!”高顺道。
“行军,撤!”吕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高顺看道张辽难得地笑了一下。
张辽驾马从高顺的身边走过:“活着回来!辽等你!”
“八百陷阵军在,于此断后。”
“偌!”
“将两侧的树砍断,横于路上。”高顺下了一条军令,圆木阻路。
陷阵军站在道路的中央。
高顺看清了领军的人的模样,白衣面纱,高顺点燃了那些横在路中的断木,浓烟滚滚,翻卷着升入天空。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高顺持剑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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