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借用琉璃技能的陆晨星有些目眩,哪怕是现在他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二阶,在身体负荷上还是有些吃不消,尤其是【超加速】,对现在他的肌肉纤维来说,是极大的负荷,这相当于在零点几秒内作出常人几秒内的动作,更何况刚才他仅仅只是作出了一些简单的动作,此时他的肉体就已经陷入了短暂的麻痹状态了。
看来要将其活用于战斗中,还需要很长时间的摸索和锻炼啊。
颜植有些傻眼了,他明明是对准那些素材投掷而出的暗器,想要毁掉它们来借机嘲讽马克的信口雌黄,好让马克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失,可哪能想到,自己从未失手过的暗针这一次怎么就打偏了呢?
电光火石间,在场的众人只有离陆晨星最近的马克隐约好像发现了些什么,但是他其实也并没有看清,只是来自武者的直觉令他狐疑地看了陆晨星一眼,随后他很快根据现场的情况判断出了问题关键点。
有人想烧毁他们此行的战利品!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这无疑是触碰到了马克的逆鳞!
他转头和蒋劲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蒋劲也不愧是跟随马克混佣兵最久的老手,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队长眼神的意思——有些事我不方便出手,你帮我解决。
蒋劲有些跃跃欲试,正巧方才他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可队长硬是拦着他不让他出手教训那个口无遮拦的小子,如今不管是不是颜植在暗中搞鬼,谁来也不能拦住他!
俗话常说,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蒋劲的人快,可他的枪更快!他的枪快,但是他的枪意更快!
颜植只感觉到眼前闪过一缕寒光,他仅仅来得及遵从自己的战斗本能将正手翻转,手中的短刃改持为反握,抱合挥击,堪堪挡住了不知何时迅猛袭来的枪尖,一滴鲜血慢慢从左脸颊处的红线渗出。
好快的枪!
蒋劲站立于桌面之上,侧身单手持枪夹于后腰,腹部发力回抽枪身,在空中划出一个倾斜的圆弧,当头对着颜植劈斩而下,颜植双手持刀,双臂用力抵挡从天而降的枪尖,这一击势大力沉,殊不知蒋劲已经松了几分力道,可还是将颜植压的双膝弯曲,双脚一软竟直挺挺地双膝跪地,他的脸憋得通红,满是不甘。
蒋劲并未罢休,调转枪头以枪身为棍,手腕翻转枪身来回抽击颜植的双颊,颜植双臂抵挡先前的枪势有些脱力,一时之间竟无力招架,一张阴柔的脸被抽的像是一个猪头。
随后蒋劲借势跃起收枪,一脚踏在颜植胸口,这一踏势大力沉,只听得咔嚓一声,颜植倒飞而出,噗通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吧台上。
蒋劲收枪站立,火光映在他的侧脸上,说不尽的风流。
场上的局面呈一面倒的架势,这本就是一场不对等的战斗。
颜植完全被打蒙了,他除了能勉强接住一开始的几招,后面竟然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像是一个瘦弱的孩子被一个成年人肆意欺负。一个夸张的超A级冒险者马克就够了,这个枪战士又是什么人?
围观的佣兵早已退去很远,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主啊,谁没事愿意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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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后颜植背后的“剑咬之鲨”佣兵团肯定会替他出手,大家安心看戏就好了。
“覆水符,去!”楼梯上传来一阵规律的脚步声,一张画着扭曲秘文的纸凌空飞来,大量的水流从符咒中涌现出来,及时扑灭了燃起的大火,只留下乌黑烧焦的墙面和零散的几件家具。
马克这时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蒋劲!不得放肆!”
蒋劲冷哼了一声,又瞪了颜植一眼似乎是不够解气,这才转身回到同伴身边。
颜植肺都要给气炸了,可是他打不过啊,还丢了这么大的脸,他瘫坐在地,单手扶胸,满眼的怨毒。
这时,方才灭火的神秘符咒师才走了下楼,他皱紧了眉头,厉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工会规定,真有不可调节的私人恩怨一律申请死斗,是谁给你们的勇气在工会本部闹事?怎么?还想把这地儿烧了不成?”
“对不起尊敬的副会长,我的人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破坏工会的财产是我们不对。”马克恭敬地迎上前去,开口就先认下了罪责,但是随后他又补充道,“不过这火可不是我们放的,这明显是符咒师的手笔,我们佣兵团里可没有半个符咒师。”
“哦?那莫非是老夫的过错?”这位副会长眉毛一挑,明显有些“不喜”,随后他视线一扫,看见了瘫倒在地的颜植,心里其实已经猜测到了七八分的真相,可是明面上他依旧还是得保持自己副会长的威严。
“您误会了,这点您不用担心,给工会造成的损失我们佣兵团出,不小心‘误伤’的同僚我们会赔付足够的医药费,您看,这样可以吗?”误伤两个字,马克咬得格外地重,听在颜植的耳边,他差点就是一口淤血逆心脉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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