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这转移师傅注意力的功力见涨,当下是转移的太特么及时了。毕竟,若非如此,光是被‘打救’就足够吃饱了,还吃毛饭,喝毛酒啊!
虾哥先是挤了挤眼睛,表示收到,跟着又悄悄指了指酒杯,示意这俩货麻溜跟九叔走一个先。
有了虾哥这款社会老油条滴技术指导,生哥很快就反应过来,‘额呵呵……师傅……’
说话间,这比酒杯一举,当即就准备向九叔发表点感言啥的。
就在此时,院门外却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关起门来吃什么好吃的?我这老远就闻到了。’
‘师弟?’
听到这声音,九叔心头一动,微微一笑,‘我们这正吃午饭呢。哦,对了……门没锁,师弟既然赶上了,那就快进来一起吃一点,顺便尝尝婷婷的手艺。’
‘咿呀……’
‘那敢情好……’
随着一声推门声,那院门口一身穿杏黄色道袍的瘦高道人,说话的功夫就已负手而入。
‘师叔(道长)。’
众人循声望去,不是四目道长还能是谁。
‘嗯。’
四目道长微笑着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九叔笑道:‘师弟,快过来坐。’说着,还习惯性的用衣袖拂了拂,一旁一尘不染的石凳。
‘师傅,我去给师叔添副碗筷。’
与此同时,一旁的虾哥说着就准备起身去厨房。
‘吴大哥,你们聊着,还是我去吧。’一旁的任婷婷却在此时连忙起身,说话间在虾哥肩头轻轻一按,示意他坐下,之后也不等这比答话,就抢先一步朝厨房走去。
任婷婷走后,四目道长颇有深意的看了虾哥一眼,‘呵呵……’跟着摇头轻笑一声,‘还是年轻好啊!’
说完,就顺势坐了下来。
‘好吧,这尼玛还真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了……’
虾哥还是深知越描越黑滴道理滴,当下也未多做解释。心里暗自吐槽一句后,面上却是一脸阳光灿烂滴看向四目道长,‘师叔,今天刮的是什么风,怎么把您给刮来了。’
‘还能刮什么风?’
四目道长微微一笑,‘无非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们呗,怎么,不欢迎啊?’
‘哪有!师叔您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
虾哥装作一脸委屈,‘咱哥几个是朝也盼来晚也想,犹如那嗷嗷待哺滴婴儿盼母亲,犹如那征人滴妻子……呃……好吧,总之就是盼着您老能来指点一番我们这些个晚辈修行,怎么会不欢迎呢?’
‘是吧?生哥,才哥。’说着,这比又对这二位挤了挤眼睛。
‘呃~呵呵……是啊,是啊……’
‘呃~对对……道哥说的不错。’
‘你们这几个小子啊……’
眼见哥仨穿一条裤子,四目道长用手指了指他们,话未说完就无奈的摇头笑了起来。
之后,又是一通商业互吹……
约莫两分钟以后,任婷婷正好拿了餐具回来,虾哥连忙将酒给四目道长斟上,与此同时,九叔也端起酒杯开始劝起酒来。
少顷,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九叔趁着这酒酣耳熟滴功夫,问道:‘对了,师弟,说真的,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
‘哎!’
四目道长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镇上富商李善人家的事而来。’
原来,这李善人原名李继祖,本是渝州人氏,年轻时便来到任家镇经商。后来,经过多年苦心经营,家资也就逐渐丰候起来,这之后,也就索性在这任家镇置办了产业,安了家。
难得的是,此人发家以后,时常做些修桥铺路造福地方之事,时间长了以后,也就在这十里八乡搏了个善人之名。
按说这样的好人,应该有个美好的收场吧,可这操蛋的世道偏偏不让。
就在前不久一次出外行商的旅途中,这李善人领着两个儿子并一众伙计,在镇外三十里地的鹰愁涧遇到山贼打劫,结果无一幸免,悉数遇害。被人发现时,尸体都早就凉透,财物自然也丢了个精光。
眼下的世道,指望官府……呃……好吧,指望大帅破案,那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来得实在,事发后,李家仅存的一位已出阁的闺女,也没把希望寄托在这个上面。
只是,按照华夏人的习俗,李善人这种情况也算客死异乡,而这客死异乡,自然是要落叶归根哒。四目道长此来,正是受其出嫁的闺女所托,将这李善人一干人等(部分伙计也是渝州人氏)的遗体送回渝州老家了。
‘哎,原来是此事啊。’
这件事情近来可说是轰动任家镇了,九叔自然也是知道的,当下微微一叹,也是颇为感慨,‘这还真是好人命不长啊……’
‘可不是吗?’
‘哎……’
……
之后,众人又是一番唏嘘,这气氛也因此有些沉重起来。
‘什么时候动身?’
老长时间以后,还是九叔率先打破了沉默。
‘今天晚上。’
说完,四目道长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后,又擦了擦嘴继续补充道:‘待会儿就得动身赶到邻村李善人他闺女府上,尸体全都停放在那里。’
‘嗯。’
九叔点了点头后,‘又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全。’
‘嗯。’
四目道长应了一声,再没多说什么。
‘师傅。’
就在此时,一旁的虾哥却对九叔说道:‘这次师叔送李善人一干人等魂归故里,徒弟我也想跟着去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着,这比又将视线转向了四目道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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