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终究是过去!”
对于昨天的事,镜心由衷的无奈与感叹,也许对于人生的成长,他也只不过走了一小步罢了。
梁大夫将血果的炼成药给了镜心,但给的时候严肃地说道:“吃下这个东西要小心一点,我这里有些前药,记住,除非你实在退无可退的时候才服下这血药,不然你很可能会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能力而爆体!”
镜心点了点头便离开,镜心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对搞东搞西的浪费时间,现在时间是一把悬在镜心脖子上的镰刀,但时间一到便会狠狠砍下!
镜心先是买了两坛美酒去学堂,毫无疑问地在一处草屋看到了张先生,张师父热情地招待镜心进去,一进门便是毫无疑问的文房四宝映入眼帘,但镜心对这些没有多大感觉,而且镜心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来叙叙旧的。
镜心和张师父对酒当歌,没一会儿,镜心提问道:“先生,学生有一道疑惑不得解,可否帮忙解答一二?”
张师父自然知道镜心不是来叙旧的,所以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对镜心这种求知的精神大为赞赏!
第十七张师父脸颊红润道:“说吧,只要我知道的,自然会答上一二。”
镜心淡淡一笑,毫不含糊道:“先生,如果当你觉得自己可能走上了一条错路时,别人给你指了一条可能是正确的路,你会改变方向吗?”
张师父猛地喝下一壶酒,教导道:“走自己路,何须他人评价,心在哪,哪便是路程!”
镜心枯坐冥想,对于这个答案,梁大夫也有差不多的回话,对于这个答案镜心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但最近的种种却总是让镜心怀疑自己的路是否正确,比如兰姐,对于她来说,安稳的日子便是一条正确的好路,对于花丹来说,镜心和她安稳地生活在一个别人毫不知情的地方幸福生活便是正确的路,而且张师父说是这么说,梁大夫说是这么说,但其实两人都是从外面过来了,饱受风霜的他们也其实喜欢上了安稳的生活。
张师父看着神态呆滞的镜心,放下酒壶,意味深长道:“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自己怎么做是自己的事,哪怕你做了什么天下之大不为的事,心知肚明自己没错,又何须在乎他人。”
“先生,你年少时也朝气磅礴,意气风发吗?”
张师父愣在原地,脸颊上的红色缓缓褪去,镜心想他可能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谁知张师父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张师父将手放在镜心的肩膀上,意味深长道:“先生当年比你还要磅礴骄傲,自认为天下第一,目中无人,但当我吃过一次小挫折时,我很难爬起来,你比我当时好,你的心境被你所处的环境而磨打,我其实也并不想你倡导放弃安稳的生活而追求所谓的功名利禄,但先生想告诉你,人的一生其实并不算长,做一件不后悔的事情,做一件当自己老时转身发现自己还不算虚度光阴的大事,我相信你,这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学生!”
镜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镜心并不想一下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所以很快便毕恭毕敬地离开了,离开跨步门廊时,镜心心中所悟道:“无论是安稳的生活还是不平凡的生活,到头来,其实都是自己的事!”
……
“喂,你是之前那个小子吗?”一个头带纱巾的姑娘对着镜心叫道。
镜心回头一看,虽不知叫什么,却知来着何人,镜心淡淡一笑道:“你好。”
“你好。”姑娘面带红润道。
“请问你叫什么?”姑娘说道。
“镜心。”
“我叫春花。”姑娘抢先说道。
镜心也只好把想说的话憋回去,“请问叫我有事吗?”其实是镜心看到春花很高兴,但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替兰姐给你道歉,她只不过是不想被打扰而已。”
镜心看着对方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毛头小子,心中那颗成熟的幼苗很是开心,镜心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我懂,所以我并不会生气。”
谁知春花抿着嘴,不知在思考什么,镜心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春姐小声地说道:“能不能借我点钱?”
镜心一愣,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春花一看,脸更加红润,镜心呼出一口气,将自己几乎全部家当一百多文给了春花,春花看到这么多钱猛地摇头,“不用这么多,给我五文买点菜就可以了。”镜心哈哈一笑,说道:“那好,五文给你,其余的文钱你带我去兰姐面前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春花有点急切道。
镜心看着这个还没自己高的姑娘,觉得好有趣,但并不想这么打趣人家,不然等下人家想多就不好了,镜心不以为然道:“这叫市场交易,你带我去见兰姐,这些钱不就是你的报酬了吗?这么好的差事我想兰姐不会不做!”
春花抿了抿嘴,考虑了半天终于答应。
镜心呼出一口气,“这一次绝对不能搞炸!”
……
两人很快地便达到了兰姐的住所,镜心远远地便能看到身穿火辣的兰姐,虽然年老不胜当年,但对男人,兰姐可谓心知肚明般经验丰富,只见兰姐穿着单薄的金色睡衣,翘着二郎腿喝着香茶,披头散发,好生惬意,但看到缓缓而来的镜心,还是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坏了她的好心情,但她没有多言,因为她知道有些时候太激进会放弃很多东西!
“春花,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兰姐语气不祥道。
春花堵塞,不敢回口,镜心却不以为然地坐在兰姐对面的椅子上,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花钱让她带我来的,所以请兰姐不要怪罪她。”
“哦,那给了多少?想不到如今见我都要钱了,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不多,铜钱百两,而兰姐自然有这么大的价值。”
兰姐“哼”了一声,但并没有责怪春光的意思,反而轻声细语地让春光离开,当春花离开时,兰姐才语气严肃地说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要太过于得寸进尺!”
镜心哈哈一笑,镇定道:“兰姐怎么能这么想,我这一次是来谈商业的。”
“不用了!”说完就要逐客。
“且慢,兰姐,你这里这么多姐妹,你自己照顾不过来吧!”这一次镜心打算先了解下在慢慢讨要情报,镜心想好了一个对策,自然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不会让镜心就这么死去,而且人多自然力量大。
“你要干嘛?”兰姐这一次是真的对镜心感到意外了,看起来不大的小孩居然口出狂言地要合作,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从上次的说法来看,这里几乎只有兰姐一个人撑着,可这怎么行,哪怕兰姐你有多少积蓄都不够用,而且当你实在老到不行又应该靠谁呢?兰姐,我这么说别怪我啊。”
“简单说!”兰姐表情愤怒但内心毫无波澜道。
“我想兰姐应该很需要钱吧。”镜心笑眯眯道。
“哼,怎么,你想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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