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界就是这样,当你孤独落寞的时候身后空无一人,当你家财万贯或权利滔天时身后的人想赶都赶不掉。
这一点镜心此时此刻心有所感,镜心一点一点地赔笑着向他而来的达官显贵,镜心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高调地买下来一支珠钗,把一旁吃着饺子的徐桂吓傻,并且镜心在被逼无奈下拿出几十张银票更是让本来质疑声飞起的吵骂声停止,镜心尴尬了抽搐了一下嘴巴,说真的他真的不是特别想要这珠钗,原因很简单,这可是赵万钱想要的东西,当然,并不是赵万钱想买来送给谁,而是这珠钗花魁戴过,就这么个理由,赵万钱算是和镜心结下梁子了。
赵高在旁边非常高兴地大笑,幸灾乐祸的事他最喜欢干了,赵高派人向镜心示好这一点让镜心非常无比地高兴,也算是为这无奈的事件添加彩头。
花魁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珠钗卖这么贵对她来说简直是意料之中,反而是她身后的五个人,惊呆得咽了咽口唾沫,斗篷门心中暗想:“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首领说一定要找一个好赚钱的方法,不然就要成为那人的组织了!”现在想想,那人毫无疑问就是堂主了,只要组织不去组团种田,那他们便一天也离不开这个财宝树,甚至可能在某一天堂主开出特别无理取闹的条件首领还无法不答应。
……徐桂惊掉了下巴,对于镜心的挥金如土,他是真的想都不敢想,但徐桂并不羡慕,反而非常高兴道:“大哥这是有喜欢的人了吗?哪天有时间了给我瞅瞅。”
镜心看着绣了花的珠钗,脑袋浮想联翩,听完徐桂的话,身体如雷击一般,镜心淡淡一笑道:“总不可能买那些玉猪吧,那些东西只能看,又不能用,花那么多冤枉钱又何必呢?”
徐桂会心一笑,将手贴在镜心肩膀上,靠近地小声说道:“哥,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镜心脸颊微红,但很快便褪色,镜心没有回话,因为比赛的开始打消了闲杂话的进行。
徐桂自讨没趣,也不再多问,但镜心却想起一次新年时万家灯火时的场景。
当时的少年情窦初开,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一场的比诗大赛并没有什么看头,甚至连赵万钱都没有搭理,原因很简单,在这么个乡村僻壤,学那么多书还不如慷慨淋漓地锻炼腹肌更加吸引异性,这一场的比赛毫无疑问是韩束赢下比赛,只不过韩束赢得诗句让镜心将玉杯里的茶水喷出,只听韩束大声喊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徐桂纳闷道:“我觉得不错啊,有什么不对吗?”
镜心连忙擦拭自己的衣袖,生怕别人发现他的微笑,镜心连忙笑道:“没有没有!”反而镜心还跟随大众热烈鼓掌,连镜心这么个初学者都知道的诗句,其他在场有学过学的人又何尝不知呢?只不过是人情世故吧!镜心热烈鼓掌,嘴角的笑容写着,看破不说破几字。
韩束拱了拱手,他还以为自己很优雅,很君子,但其实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开场的表演结束之际,便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精彩博弈,赵高脱下披在身后的披风,那么一刻,还真有点大人物的感觉,镜心小酌一杯茶水,显然对这场比拼他丝毫不在意,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来看什么花魁的。
对于比武,其实也没有什么看头的,大家心中这一次的主角只有两人,一个是赵高,另一个便是赵万钱,歌剧院也是心知肚明,毫不意外地将他们俩分开安排了对手,镜心每当看到大如硬汉却弱如女子般的对决,都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特别是一想到自己前不久在从死亡的角斗场中拼命的为了活下来,而这些有钱有势之人却好似玩耍一般,就感到特别无语,赵高镜心底心里鄙视,但赵万钱还行,他的对手虽然也都是惨败,但赵万钱每一次都尽力攻击,导致那些想装的人也被逼无奈装不了,这一点让镜心明白:“有钱人自然有,有钱人的活法,但不能一概而论,有的有钱人其实还算有点骨气!”
赵高嘲笑道:“就你这样还怎么在决赛和我对决,待下一拳把你打倒在地可不能记仇啊!”
赵万钱冷笑一声便一声不吭地绕过赵高,赵高自然心中不爽,但他没有回怼什么,后面的对决赵高自然如势不可当之姿把把轻松获胜,赵万钱大口喘气,但每次都不以为然地接受赵高的嘲讽。
站在顶楼的五人刺客们,有人笑道:“那个人是逗比吗?这么好的机会也能失误?”
“你难道没看出来那人是在演戏吗?”
他们叽叽喳喳,但他们的堂主却一声不吭,待快第二场结束时,花魁严肃道:“这样的人你们有几分成功胜算?”
五人轻蔑一笑,动作同步地单膝下跪道:“百分之百!”
花魁一笑,但却没有转头。
……徐桂打趣道:“大哥,你说谁会赢啊?”
“看情况吧,如果旗鼓相当的话,那只能靠运气了。”
“为何?”
“因为运气犹如命运,运气不好的那个人自然是失败之人,而与其说今天准备不充分,还不如说今天运气不好。”
“这不算找借口?”
镜心淡淡一笑道:“今天你赢了我,但之后不知多久我赢了你,人们总是会记住胜者的姿态,失败的战绩也可以在人们的阿谀奉承中淡化,所以其实说到底,只要不死,便还有翻盘的机会。”
徐桂没有开口了,因为最后一场比赛开始了;镜心在这一刻想了很多,静静地喝下一口已经不热的茶,感慨道:“但胜利和之后胜利的这段时间里可能会击垮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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