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以为自己逍遥自在,可以无忧无虑地感触那些自己未知的事物,可当你长大成人后却又发现过去终究是过去,我们不再拥有来自青春的拥抱,放弃了梦想的我们换取了生活中的柴米油盐。
午时的“天下第一”是热闹地,人流量之大,让人叹为观止。
晴空站在阁楼,望着台下的人群,说道:“你哪里找的人,经营的手段很高嘛。”
镜心面色平静,对于台下蜂拥而至的“送钱”,他并没有特别大的感触,现在钱对他来说,并不能说算是意义太大。
兰姐走到镜心旁边,刚想把账单交给镜心,便被镜心遮挡了,镜心笑着说道:“不用给我了,反正我也看不懂。”
兰姐笑了笑,便将账单收下。
镜心看着这繁华场景,心中即是感叹,又是想笑;镜心想,在破庙里睡觉的时候,自己是曾也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这么风光无限,甚至都快有一种万人之上的感觉,但当镜心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哪怕拥有了小镇为数不多的财富,但归根结底是“死人”一个,见不得“光”。
晴空对着发呆的镜心问道:“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吗?李员外和赵万钱,可都不是善茬,你如果想靠一方的力量战胜另一方,都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镜心淡淡一笑,脸上是写满了不以为然。
镜心让兰姐把徐桂叫过来,镜心瞅了瞅徐桂,笑着说道:“有没有什么好消息想告诉我啊。”
徐桂白了白镜心,但看着镜心不远处坐着喝茶的晴空,难免有点魂飞了出去;镜心一笑,也撇了撇翘着二郎腿喝茶的晴空,此时的晴空身穿白色的衣服,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到达腰间,脸上并没有在歌剧院时的那么浓眉秀丽,镜心想晴空应该只是淡淡地涂了一点眉毛和腮,此时的晴空给人一种不入凡尘的仙子,没有世人女子的浓妆胭脂。
对于两个“白痴”晴空不予理会。
端茶的鹤玉掐了掐徐桂的手臂,徐桂才“完璧归赵”地将自己飞出不知多远的魂拉了回来,徐桂脸腮通红,看得镜心想笑,但看了看鹤玉鄙视的眼神,镜心便将笑意憋了回去,镜心心里也开始祈祷鹤玉不要把刚才自己的表现告诉花丹,虽然花丹不会说镜心什么,但镜心还是会觉得有一点害怕,不知为何,而且镜心自认对晴空没什么感觉,晴空长得好看倒是真,不过如果好看就要喜欢的话,那镜心早就喜欢很多人了,也不会现在还在痛苦爱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桂将自己这几天探到的情报说出,道:“赵万钱那边此时正在大量购买一些铁质武器,像弓箭,长剑这些都不放过,甚至连杀猪刀都高价购买,而且还大批聘请炼铁师傅,我爷爷便被聘请了,但我爷爷认为这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便没有接下。”
镜心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倒也不意外,打仗本就是这样,舞刀舞枪,谁拥有的武器多,谁拥有的武器厉害,自然占据一定优势。
晴空转过头来,问道:“那李员外那边呢?”
“李员外那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反而好像还做善事,大批收留流浪儿和流浪汉这些地,听说福利还蛮高。”
鹤玉这时也插上嘴说道:“对啊对啊,我觉得李员外这人好像还可以吧,我们小镇虽然人不算特别多,但地也少,再加上地几乎都是那些大地主的,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人自然也就多,而李员外竟然愿意在这个时候扶贫救济,倒也算是一个好人!”
镜心笑了笑,刚想反驳,许峰便从不知何处出现到众人面前,许峰表情沉思道:“鹤妹,如果这就能判断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会不会太客观了,如果这样便就是好人的话,那坏人只要把自己赚到的脏钱分出一点点出来扶贫救济,那便都是好人了。”
镜心仰着头,也说道:“他说的没错,如果就凭这点就能判断他是否是好人坏人,那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压榨人的浑蛋了。”
鹤玉没有回话,倒不是觉得不想反驳,而是她一看到许峰就一股脑扑到了许峰怀里,跟一个受伤的小猫一样,没有人觉得他们这样有点伤风败俗,甚至是晴空也没有打断他们,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让镜心觉得有点好笑。
“新来的县官,最近是怎么了,我想小镇这么大的事,他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镜心向徐桂说道。
徐桂也是灵光一闪,说道:“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新来的县官最近在忙活着兽群的攻击,将大批军队都安置在了小镇外围,好像是听说兽潮又要来了!”
镜心的思绪飞速整理状况,说真的,如果不是新来的县官不是等闲之辈,镜心肯定立马就逃走了,那一次的出镇,镜心深切地能告诉到人与野兽之间的巨大差距,首先是体格,有的动物长得都快有房屋那么高了,力气方面,人简直是被完虐;不过人倒也算有优势,比如野兽在智慧这方面和人类相比,还是差太远,比如大招武器这方面,如果不是人类使用铁质工具,可能早就被野兽给打得绝迹了。
对于韩公,镜心还是有一点钦佩之意的,在见到韩公时,便能肯定韩公不简单,所以镜心并不是特别在意外围会发生的情况,而且徐桂还说:“听说武道馆的人和新来县官走得很近。”所以镜心就更不必在乎其他危机因素了。
……
镜心穿梭在简陋的小巷子里,现在的镜心非常需要“蛇血草”,归一告诉镜心,如果再不找到“蛇血草”,镜心的身体就会应该灵气外流而爆体,所以镜心这一次,准备来一个硬闯龙潭虎穴!
镜心跑到赵家后门的大街上,现在的赵家,那是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苍蝇飞进赵府,都有可能被拍死,所以镜心在等了好几个小时的时候,一把将一个偷懒的侍卫拍倒在地,镜心还不想随随便便就见血。
镜心将侍卫的衣服换下,用自己头上的遮阳帽将自己额头上的位置遮住,便小心翼翼地向赵家靠近。
赵府里面虽然特别多人,但大多数人都靠在外围里面,赵万钱可不希望自己在和自己的侍女亲热的时候不远处有人在场,所以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在内围走动。
镜心脚步轻盈漫步行驶在走廊里,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镜心耳边,只见管家行色匆匆,额头上是如绿豆般大小的汗珠,管家对着镜心大喊:“赶紧来帮忙,我们实在是搬不动了!”
镜心自然是愣住了,但迫于无奈,总不能被轻易识破,所以镜心还是跟了上去。
结果一去,便到了赵家存放财物的地方,管家并没有听过镜心原本说的话,所以镜心用原声,加身体颤抖,窃窃时时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农家人说道:“这样不好吧,如果弄掉了,我可怎么活啊!”
管家倒也是知情达理,便说道:“放心,我会在旁边看的,而且那些银两都是放在箱子里面的,放心,不会掉的!”
镜心点了点头,便加入那群上身脱掉上衣的壮汉们一起搬运起来。
趁管家记着记账的时候,镜心混水摸鱼地向对面的壮汉询问道:“这是干嘛,怎么把这么多的银两都搬出去啊,难不成要来个大清洗?”
壮汉也不含糊,便说道:“什么大清洗,赵家这是要发钱了!”
“发钱?”
“你别骗我,你难道不是为了赵家的钱才来给赵家打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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