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认准了一条路,就不要问它还要走多久。”
……
“姐姐,你说天为什么这么蓝啊。”
“那是因为蓝色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颜色啊!”
“姐姐很喜欢蓝色吗?”
“姐姐当然喜欢蓝色啊,就好比姐姐一定喜欢镜心一样。”
“姐姐,如果有一天,我和外婆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你会寂寞吗?”
姐姐摸了摸镜心稚嫩的脸庞,那一刻,镜心的幼年被印下了烙印。
姐姐笃定地语重心长道:“放心,姐姐会保护好镜心的,如果有一天镜心要离开这个世界,哪怕那个地方是天涯海角,姐姐也会将你带回来。”
“这是姐姐的约定,所以,镜心一定要活下去,要让这个世界看看,我们的镜心,不是别人口中的扫把星,而是万人敬仰的救世大英雄!”
“嗯,我一定要成为救世大英雄,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
镜心露出失去嫩牙的笑容,姐姐也笑了,但在睡梦中,镜心就是看不见那张感觉温暖如太阳的脸,看不见那个如心中向日葵的那张脸,在睡梦中,在黑暗的无底深渊,只有一个身穿厚厚衣服的小孩在黑暗里独自落泪,直到永远。
……
夏日的末尾,总是那么的带点忧伤,辛勤的百姓为劳逸奔波,为田园灌溉而“闻鸡起舞”,人们为了那一个丰收的季节付出了一年的努力,每当看到淡黄色的田园时,总能让人忆起童年的青春年华。
立秋,歌剧院内自然是忙忙碌碌的,精心虽见不得“光”,但也是殷勤地帮忙收拾桌子和餐具,虽是老板,但并没有老板的架子,兰姐从一开始的郁郁寡欢也慢慢开始接受这么一个“年轻”的老板,嘴角的笑容也不再只是为了掩饰态度而表露出来,也许是看到了其乐融融的家,也觉得欣慰吧!
花丹和鹤玉捧着新鲜出炉的菜,徐桂此时此刻正在逗着春花笑,鹤玉瞧了瞧说道:“春花你可别被他骗了,他就一浪徒子,一见到美女,就翘着尾巴说好话。”
徐桂立马顶嘴道:“峰哥哥,你怎么才来啊!”
鹤玉一听,自然是脸上挂不住,脸颊情不自禁红润起来,狠狠地对徐桂说道:“等我把菜放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桂吐了吐舌头,显然并不在意,此时的徐桂,倒也有了点这个年纪的熊孩子样。
花丹轻轻笑了笑,并不劝说什么,大家这样,她其实还蛮开心的,花丹对着徐桂说道:“徐桂啊,你赶紧去叫你爷爷出来,还有昨天晚上多谢你爷爷帮我把柜子修好了,你帮我谢一下。”
“好的,花丹姐姐!”
徐桂和鹤玉对视了一下,便悄然离开了;春花也觉得自己这么闲着不太好,虽然不会有人说,但双手悬在空中的感觉让她也有手痒痒,春花想加入到花丹中帮忙,花丹自然也是来者不拒,三人便其乐融融的谈笑风生起来。
镜心目视着一切,笑了笑,扭头对着正在椅子上喝茶的晴空说道:“你就不打算加入她们其中吗?”
晴空在镜心意料之中的蔑视一笑,不假思索的说道:“你们男人就希望女子依附在你们怀里,女子显得楚楚可怜,男人便越想展示自己有多雄伟帅气,好让女子死心塌地的跟着男子,但我不是这样,我从小便独立管了,对男子的那些东西并不感兴趣。”
“再说了,我是‘死’人,又怎么能在视野众多的人中出现呢!”
镜心不言,对于晴空的孤僻,倒也不见怪,像自己第一次到花丹家里的时候,神情呆滞,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所以镜心并没有要求晴空必须怎么样,不过当然,如果镜心执意要让晴空加入到花丹中,晴空也没有办法,谁叫她寄人篱下呢,不过晴空也知道镜心绝对不会让要求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因为晴空能感觉到,镜心和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处,从某种意义上有同样的感悟和经历。
晴空酌下一杯茶水说道:“赵家和李家,这几天都没有消息传出,你知道发什么了什么?”
镜心莞尔一笑说道:“我连徐桂知道的一半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呢?”
镜心继续说道:“当无能为力的时候,我们也只能顺其自然!”
“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听取命运的答案,那样的人,最后只会随波逐流地坠入无底深渊!”晴空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顺其自然的厌恶,显然,像晴空这样的人,更希望将选择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见招拆招地等待他人进攻的消息。
镜心笑了笑,“可有的时候,随波逐流又何尝不是一个最佳答案呢!”镜心小声嘀咕道。他并不想和晴空犟这些有的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和理解,与其和别人争吵,还不如问心无愧,而且,有的时候,别人的独特想法,也能让你受益匪浅。
镜心站立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便要离开,离开时转头对着晴空说道:“吃饭的时候叫我。”
“嗯。”
……
走进卧室的镜心,连忙走到床上打坐,这一次进入梦幻岛,他要来一场历练来提高自己在攻击上的技巧和实力。
这一次进入的梦幻岛,天空是无边的血红色,如晚间落去的晚霞,又好似鲜血染红的天空,梦岛上还是堆满了枯枝落叶,矮矮的小树也长得如小鬼呐喊,看起来很瘆人。
镜心走在前往巨大墓碑的小路上,镜心的视野里,梦幻岛是灰黑色的,但是除了那个漆黑的墓碑,和墓碑上血红的字,其他都显得既苍白,又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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