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难免会磕磕碰碰,可如果站不起来了,也就输了。”
……
“最近是不是平静过头了!”镜心吃着饭唠嗑道。
镜心此时正和众人在三楼吃着晚饭,右边的花丹笑着说道:“这样不好吗?大家快快乐乐的聚在一起吃饭,聊聊天,何乐不为呢。”
“就是,大哥你就是想太多了,再说了,其他人怎么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徐桂啃着排骨说道。
“你们这么说倒也是,可就是感觉怪怪的。”镜心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坐在镜心左边的晴空这时说道:“你可能是对的,组织的探子说赵家内心现在好像动乱了起来。”
“这我也有听工友说道,好像是在争财产。”帮孙子擦脸的徐爷爷说道。
镜心探过头问徐爷爷,说道:“赵万宝和赵万钱不和吗?”
赵万千的尸体早就被发现了,是赵家人带着大批队伍发现的,这个倒也是意料之中,有人猜测赵万千的死是被野兽杀死的,因为最近的确是兽潮来临;还有的说是被人暗杀,这个的证据是赵万千和身边侍卫身上的伤口,但可惜的是赵万千死的位置有很多的野兽,所以伤口处夹杂的一些野兽的啃食,所以大多数人还是坚信赵万千的死是野兽袭击而成。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又见不得“光”,赵万千死得倒是蛮惨的。
徐桂将徐爷爷的手移开,说道:“哥,这你都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一个传统,生孩不是生三就是生单。”
“为何?”
“因为家产如果是一个,三个的话,一般情况下会达成一种比较平和的效果,但如果是两个的话,就会因为双方的实力差距问题而产生纠纷,容易产生家族的分裂和家产上的不合理分配。”鹤玉说道。
镜心点了点头,心中感慨:“看来每一个地方都有他独特的习俗与习惯。前人提出的建议,总是有一点道理的。”
花丹的脸颊泛着红晕的神色,悄悄咪咪地斜着眼看着一脸顿悟的镜心,晴空看在眼里,但一句话都不想说,兰姐从一开始就把注意力集中在晴空身上,直觉告诉兰姐,晴空这人很不一般,可能会对她拼命打造出来的“帝国”加之重创,但她找不出理由,所以并没有说出口来,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兰姐以为晴空喜欢镜心来着,但看着晴空对着镜心爱答不理的模样,和现在的状况来看,又觉得是自己错了,阅人无数的兰姐很想看透晴空,但可惜,晴空是兰姐大脑里的另一种人,另一种不靠男人也可以活着的独立人!
兰姐为了防止晴空觉得她老是看她,所以提在徐桂前面说道:“赵万宝和赵万钱不和是很早的事了,刚开始是赵万千和赵万宝,赵万宝很有营销的天赋,在十七岁那年就能赚得盆满钵满,年少时的他看不起贪玩的哥哥,青年小有成就的时候,听说和家里人闹得不可开交,好像是因为觉得和赵万千平分家产很是耻辱,因为赵万宝的确是很有天赋,赵老爷很是疼爱,所以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如果不是赵老爷突然间和一个嫖妓生了赵万钱,赵万千现在都不一定能在赵家抬起头。”
“也就是说,赵万千和赵万钱是一伙抵抗赵万宝,但赵万千死了,所以赵万宝是来拿回赵万钱的财产的。”镜心梳理后说道。
“差不多是这个道理。”兰姐点了点头说道。
“居然这样的话,那我得去赵家看看,赵家怎么样倒是可以不用管,但如果赵家和李家合起伙的话,对我们就很不利了。”镜心说道。
晴空咽下一口白饭说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之前在赵家有身份,你突然出现反而容易被怀疑。”
晴空闷头吃着饭;花丹低着头,没有吱声;也许是因为众人目光的原因,镜心感觉背后发凉,转头看了看身穿一袭红衣,头发扎得如同花圈一样,很是好看,但看着花丹手拿着瓷碗,低着头吃着饭,简直就像虐待儿童一样,看着镜心那是汗毛直竖,看着花丹沉沉的脸,心中自然是苦涩万分的,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镜心自然是知花丹想帮自己,但花丹女孩子家家的,打打杀杀也不是镜心想看到的,那个世界太黑暗了,镜心不想花丹看到那个恶心的世界,那样镜心觉得会污秽花丹纯白如纸的形象。
当众人相继离开,镜心咽了咽口唾沫,说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在意这些的,你能每天快快乐乐,我就很高兴了。”
花丹微微抬起头,眼角里泛着红肿的意味,从眼神中,镜心能看得出花丹的眼神里写满了“渴望,渴望被人需要,特别是镜心”,就当花丹准备将碗筷送掉的时候,镜心小声急切地说道:“我有话想给你说。”
“嗯。”花丹回过头。
猛然间,一种嘴唇湿湿的感,和一种火山喷发燥燃的气温涌上心头,花丹的瞳孔无限收缩,一脸的不可思议和甜美表情。
镜心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身体了,喉咙说不出的干燥,镜心松开,便忙不迭地离开。
花丹傻傻地站在原地,腮帮是红的不能在红的颜色,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小鹿乱撞的心跳告诉她应该不要这么傻傻地站在原地,但她就是傻了,傻得连阳台上发出璀璨星光的星星都没有注意到。
镜心跑到四楼的眺望台,双手捂住嘴唇,一脸惊呆的表情,大气喘出的声音浩浩荡荡。
一只乌鸦飞到他的肩膀上,乌鸦说话道:“可以嘛,有你师傅我当年的天赋。”
“你当年也是像我一样强吻别人?”
“嗯。”总不可能说他现在还是处男吧,乌鸦猛地拍了镜心一脑壳:“想的什么东西,我那和你一样。”
“不过嘛,你今天晚上的这个表现让我很是欣慰,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归一附身的乌鸦一点也不含糊的说道。
夜间屋顶的狂风很大,镜心的衣服随风摇曳而动,镜心抬起头,呼出一口气道:“我最近想通了很多,也许我之前的思想的确是被思想禁锢了,居然人家都愿意了,你又有何不可接受的呢!”
归一在空中飞舞,盘旋了一下,再次回到镜心肩膀上时归一感慨:“不愧是死了九次的人,思想觉悟很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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