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也傻了,怒气冲冲的他指责起李员外,但李员外只回他一张嘲讽的笑容。
疯魔也是觉得无奈了,便很快的就将阵法给了李员外,但他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此时此刻的疯魔也是怒气攻心,这浴缸里的水可是他费尽心思才弄到的,损失了一点都能让他暴跳如雷,更何况是五厘米深的距离。
李员外拿到功法就走了,走的时候,疯魔看着李员外的嘴脸,一阵恶心,好似上面写着:“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这让疯魔很不爽,特别的不爽,被一个自己都可以当他爷爷的人蔑视,疯魔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咆哮的声音在地窖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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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府内,众人的喧哗声轰轰隆隆,如菜市场一般,几乎所有人都不解赵万宝的这个局促,有人自告奋勇道:“赵公子,你只要一声令下,我们直接就将那‘天下第一’的招牌给你拆下来,然后再把里面的人通通赶走!”
有人迎合道:“就是,只要你一声令下,兄弟们那是上刀山下火海,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啊,是啊!”众人吆喝道。
赵万宝淡淡一笑,要面前的这群人给他上刀山下火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这一次的对手是一个硬家伙,这群人可能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了,但赵万宝需要他们,需要这群“小可爱”来给自己扫除一些不必要的障碍。
赵万宝灿烂地笑道:“没事,这一次没成功,我们还有下一次嘛,这一次我们就当给韩公一个面子,我想大家应该不会不给吧。”
现在大家就在韩家大院内,谁说一个不字可能就要被屋檐上的弓弩直接射杀,大家没有了底气,本来喧闹的内院突然鸦雀无声起来,只要有人说:“我们这是给韩公面子,那个小饭馆我们之后拆也是拆,有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只是在等一个好时机而已。”
“嗯,对对对!”众人连忙迎合起来。
众人感觉坐如针毡,都忙不迭地离开了韩府,大家都害怕被屋檐上的人一箭刺穿,因为那样就连讨公道的话都没有机会了。
待众人都缓缓离开,赵万宝灿烂的笑容连忙切换为轻蔑的表情,嘴里更是嘀咕着:“小人一群!”
没有想多久,赵万宝便连忙找到韩公,问道:“想不到韩公子居然认识‘天下第一’里的人,而且甚是亲密,这还真是打了我个猝不及防!”
韩公一听,笑吟吟地说道:“我也是今天才知,我还以为韩儿会在这里找不到朋友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怎么,难不成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给先生你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你放心,他一回来,我一定狠狠地修理他一顿!”
赵万宝挥了挥手,也面带笑容地说道:“公子怎么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呢,只是那‘天下第一’里竟有一个有木兰之志的女子,让我大为钦佩而已。而且我看韩公子好像和她走得还蛮亲近的。”
“哦,若真有此事,我一定要亲自问问我那不成器的小子。”韩公装作不知道。
赵万宝见韩公一无所知的样子,心中有一点气愤,但还是笑吟吟地说道:“我看天色已经有一点晚了,我想我应该走了。”
坐在韩公旁边的韩母,和蔼地挽留道:“要不吃了饭再走?”
赵万宝谢了谢,就离开了。
过了几分钟,韩公有一点生气地说道:“果然商人之心,不可雕刻!”
韩母没有反驳,砌好茶,说道:“你是怎么想的,真的要让韩儿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姑娘?”
韩公叹息道:“如果这赵万宝一无是处,我还真的很希望韩儿能把那有木兰之志的姑娘娶了,但可惜啊,为了家族的未来,也只能牺牲一下韩儿了。”
韩母双泪纵横,想不到自己绝对不了的命运,下一代亦是如此。
韩公将韩母抱在怀里,当时韩母嫁给他这个糟老头子的时候才那么点,当时的韩公也算是意气风发,要不是家族被皇帝怀疑谋反,也无需两个人做牺牲品。
韩公继续说道:“实在不行就让韩儿自己选吧,我知道,韩儿终究不是打仗的料,所以我让他拜入张先生门下,只可惜,张先生只收他为学子,而不是亲传弟子。”
“那先生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岂止是厉害,我还年幼时就听说了他的光辉事迹,我少年时听过他几场课,自认为受益匪浅,你可知想纳入他麾下当学生的有多少,差不多能从京城排到苏州那么远。”
“他指挥的战役,除了最后一场战役输了,其他都是大获全胜,而且听说他最后一场战役本来是稳操胜券的,结果皇帝害怕如日中天的张先生,便耍诈,将军粮扣押不让其上前线,这导致张先生的计划全部落空,甚至差点全部被歼灭,但在这期间,张先生守着城门,竟多守了他五天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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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心望着笑吟吟的张先生,好笑道:“先生,你以前是怎么样的啊!”
张先生含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先生以前就一读书生,和普通人别无差别。”
“可我觉得先生你很不一般啊!”
张先生哈哈大笑:“都是人,又何不一般之处!”
镜心挠了挠头发,笑着说道:“先生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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