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递给她之前，他皱了皱眉道：“不许告诉那群老东西是我给你了令牌。”
小柒点点头，拿过黑糊糊的令牌，塞进自己袋中。
外人都道神狐圣子性情难测，喜怒无常，却不知道他唯独对小柒可以做到毫无底线的包容。
目送小柒离开后，烨阖眸，再次进入冥想状态。
……
第二天早上顾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到天空正中央了。
生物钟彻底打乱，但是顾凡反倒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就想在这大床上一睡不起。
呸呸呸……怎么感觉说起来这么不吉利。
有人在敲门。
门口隐隐传来少年略带磁性的嗓音：“醒了吗？”
顾凡靠着这音源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勉强确认为昨天那个抱着小柒的黑发少年。
“起了。”
同是男人，顾凡穿着睡衣没什么好害羞的，直接上前去把门打开。
黑发少年的目光在他身上粗略地一扫而过，顾凡心中突然生出几分怪异。
他隐约觉得这少年的眼神有几分熟悉。
但是看对方的脸，真是陌生到在昨天以前从未见过。
但是很快少年便收回了目光，反而冲他露出一抹有点邪气的笑容：“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千式，柒捡来的第一个人。”
“你应该是她捡来的第二个……只狐狸。”
顾凡点点头，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被捡过来这件事是什么殊荣。
但能被小柒捡到确实是他运气爆棚。
不然现在的他可能还在森林里疲于逃命，也不会这么容易变回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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