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可恶......”
纪颎两手空空的一边咒骂着,一边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而在此之前:“不是,苒苒姐你听我解......”纪颎慌乱的说道,可苒苒不知怎了,微垂着头,面部凝重又略带一丝愤怒的打断了纪颎。
“不必解释,我自知如何是好,把你的剑留下,我们需要作比对,用完就还你,你可以走了。”
“可火势......”
“我边上这位老师主修的就是水系元素力量,没你事了,等需要你时自然叫你,走吧。”
“好的......”
回到现在——“混蛋!”
纪颎一拳打在道边的路灯上,发泄着自己的不甘。
“怎么也没想到她来十方学院是为的刺杀佩里尔斯,还被她摆了一道......可又是谁指示她的呢——‘阴影’吗?这么说来,好像好多事情都和这个阴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先是泗木接到“委托”之类的东西,来到十方学院刺杀佩里尔斯,但被我打断了计划。
然后发现了一个密室,而其原本是作为一个神秘组织的根据地。
接着是从星烁口中得知的一个“黑市”,也名为阴影。
现在泗木又提及自己“又回到了阴影中”并且她对密室也很熟悉。
故此大致就能推测出那个密室与“阴影”有关。
“可——还是疑点很多啊。”
比如阴影现址到底在哪?
而且一个大规模的黑市怎么会隐藏于洛神城这种地方这么久?
并且黑市自己一般也不会直接雇佣杀手,所以一定会有一个小部门专门负责“接委托”,可那个泗木直接隶属的小部门又是什么?
又是什么人,或者什么势力委托的泗木去做掉佩里尔斯?
如若泗木隶属于阴影,自己再去不等同于自己送上门让人家搞嘛。
“啧,越想越糊涂,之前问题的答案有了,可又冒出了另一堆问题......”
就这样便思考着问题边往回走的纪颎,一会儿之后回到了宿舍。
点上灯,突然发现挂在灯下的一张纸条。
“怎么又是纸条......”
纪颎翻着白眼抱怨了一声,接着看了起来:明天洛神城一日游,早上早点起哦。(本来找你来着,但是不知道你哪去了,所以留了张纸条。)
——星烁。
看完,纪颎突然感觉这些字的颜色好熟悉。
想着,突然反应过来,拿起自己桌上的笔。在一张废纸上写了一下,对着一看,果然,星烁是用的从领宫里拿来的特制笔。
接着纪颎重新拿起纸条,运转力量,只见纸条上一些原本不存在的字渐渐浮现。
“明日午夜,前往‘阴影’,我已找好领路人,领路人明日便知是谁——星烁。”
“呼......还是星烁可靠。”纪颎说着,略微放轻松了一些,自嘲似得笑了一下,着抚过纸条上的字迹。
“还好有你......”
与此同时,泗木化作的黑影不断移动,先是趁着黑夜出了十方学院,经过一条条无人的街道,最后来到了洛神城的后城门。
泗木在凝成人形后,低头解开了右手手腕处的绷带,接着便露出一个抽象的人影样的印记。
就在这个印记露出的同时,洛神城城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竟突出了一块砖石,砖石上一个相同的印记也随即出现,还发散着淡淡的幽光,与泗木手腕的印记相呼应着。
泗木抬手,将两个印记贴合后,又输入了一些元素力量,几秒之后,印记暗淡下去,砖石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突然,一个庞大无比的法阵出现,将整个洛神城笼罩在幽绿色暗光之下。待法阵褪去,各式各样的店铺,车流,人马统统浮现,丝毫没有深夜该有的样子,可不知为何人流虽多,店铺和摊子也不少,但却弥漫着满满破败腐坏之意味,使人浑身别扭与难受。
一个“别样的洛神城”出现在了这片土地上。
但泗木却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似乎是熟视无睹了。
这个洛神城之所以称为“别样的”,是因为其中所售的东西。
白日里大部分买卖的都是什么饰品呀,衣服呀,小吃呀生活类的;而这个“洛神城”中,大大小小的店铺中,所售的却是些刀剑,盾牌,火药,炸弹等在这种特殊时期禁止私人售卖的物品道具。
闪着寒光的兵器使得这个“洛神城”仅仅几眼扫过就让人不寒而栗。
假如在明面上买这种东西——可是会被直接定为叛国罪杀头的,但在这里却如此常见,
另外就是些卖什么药水,药粉,药材类的店铺,虽然白天也有药店,但明显这时买的都是些——毒药。
从那些奇形怪状的瓶子中散发出的气体,人似乎只闻一下就能当场殒命。
再有就是有些盖着布的笼子,或者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器皿容器,里面不断的传出些凄惨怪异的叫声,或者是什么生物蠕动的声音。
其中一个笼子里便是先前的幻夜之翼,翅膀被反绑,长喙被紧紧封上,全然没了之前的幻夜猎手的威风——从原本的捕食者,到如今的被捕食者,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而一些器皿中则是一些不断蠕动的虫卵,与之前密室中的那些想比,其恶心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店老板看到泗木后,盯着其看了两眼——显然泗木从这家店里买过什么。
这里除了卖上面说的这些,甚至还有——卖人的。
其没有店铺,只有一个撑起来破旧的棚子,而里面都是些女人或者小孩子,毫无尊严的跪倒在街道边,穿着不能被称作衣服的破布,破布之下的尽是隐隐可见的斑驳的,或青或紫的伤痕和淤青,脚和手上也都紧捆着绳子,脖子上更是带着铁质的枷锁,嘴也被封着,只能发出阵阵的哭泣。
在其身后,是几个身材健硕,面相凶狠的壮汉,在一边谈笑风生的吵闹着,喝着酒,玩着牌,如果输了,甚至还嫌旁边的女人或孩子吵,给上几拳或者几脚以发泄气愤。
在棚子前不时有一些猥琐的男人笑眯眯的观看着。
就像在挑选什么漂亮的物品一样。
在这个棚子不远处的对面道边,则是一个装饰的富丽堂皇的高楼,而门口正有几个漂亮且妖娆的女人在招呼路过的男人,这也是整个黑市中最具“人气”的场所了。
这两个“店铺”,以及那些男人都是些什么关系,想必不用多说。
泗木原本冷酷的表情在看到后,甚至都露出了些许不忍或是鄙夷的神情,连忙扭过头去,快步走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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