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悟连灌了两杯水,没好气的说:“他有病,他说他要娶我!”
“啊?他要娶你?那王爷怎么办?”话刚出口,高湛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毕竟两人并没有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公布,他也只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他们两个之间暧昧的气息。
陈清悟瞪了他一眼:“别瞎说。”
言语娇嗔,仿佛少女怀春被人戳破。
高湛见她没生气,也放下心来:“清悟,咱们打小就认识,有什么你不能瞒我,你和王爷,有..有没有一腿?”
陈清悟横眉竖眼,怒骂道:“哎你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有一腿,说的跟奸夫**一样,多难听啊!”
高湛不服气了:“有一回,我都看见安境王悄悄拉你手来着。”
陈清悟暗道糟糕,嘴硬的说:“没有,那是安境王给我递东西来着!”
“还有你生辰,安境王送了一盒他亲手做的果糖,我上次尝了一颗,你还发脾气了,种种迹象,反正不是有一腿,也是不正常!”陈清悟越不承认,他越想问。
陈清悟气急败坏,拿起茶盏砸向高湛,:“我让你传信给王爷传了吗?说这有的没的,有用吗?咱们刚刚死伤了这么多弟兄,你不取整点纸钱酒水,在这扯什么犊子!”
高湛见她死也不吐口,只好作罢,:“传信了,等来信呢,纸钱什么的也让人去准备了。佯攻川渝做什么呢?直接打不就完了。”
陈清悟快步走过去,一拳头砸向高湛的脑袋,高湛痛的捂着头蹲下,轻声哀嚎。
“川渝军的将军,是早些年就站在赵怀宁那边的,和那姜华庭是一丘之貉,拼了命的想讨好上边,今日姜华庭已经联络了川渝军,要不是祁隆及时阻止,此刻川渝军已经打上门了,川渝不除,是心腹大患。懂不懂。”
高湛捂着头问:“那为何要佯攻?”
陈清悟暗骂他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又狠狠捶了他几下,:“战术,你懂吗?战术!你就知道一个对一个的打杀,那等皇城攻下来,咱们的人也死干净了!”
高湛逃似的出去了,反正他也听不明白,轻轻抽了一下自己嘴巴,喃喃自语道“真是嘴贱,下次不懂也不能问,问了得挨打。”
陈清悟自己待在营帐里,难得安静,肩膀上传来一阵阵刺痛,扯开衣服,才发现伤口被扯开了,正冒着血,想来,是刚刚揍高湛时扯到了伤口。
陈清悟将门帘系上,自己在帐内解了衣裳,脑海里浮现安境王的模样,自己给自己换了药,嘟囔着,“可不能留疤,留疤了,王爷不喜欢怎么办。”
说完又很懊恼,“他凭啥不喜欢,我这是为他打天下才落得伤。”
过了一会,又很懊恼的缠上纱布,“女为悦己者容,还是别留疤了,不然以后可穿不了漂亮的齐胸襦裙了。”
陈清悟心思百转千回,都汇聚到安境王一个人身上,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安好吗,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在想着对方。
陈清悟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盒糖果,就是那日生辰,安境王送她的果糖。
取了一颗塞到嘴里,酸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蔓延,一直蔓延到心里。整颗心都是对未来的幻想。
再过三日,就要在川渝汇合,到时候就能亲眼见到安境王了,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他了,梦里总会梦到,等见了他,也要问一问他,是否也梦见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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