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得打不得,这是在船上面!”陈沧澈一边躲一边喊。
陈清悟气得跺脚,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气成这幅模样,这个小少年,就是个恶魔!
“别闹了,明远的情况不大好!”高湛喊了一声。
几人都将视线移过去,江明远已经打起摆子。
几人围了上去,陈清悟随手抹了一把脸,将水渍擦干,夏玢把药箱背过来摊开,“看看有什么能用的吗?”
陈清悟也不懂药理,看着一箱子的瓶瓶罐罐犯了难。
陈沧澈说着话,推开了陈清悟,:“本少爷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翻看起药箱来,居然还有针灸,吩咐道:“来把他衣服都脱了。女孩子回避一下。”
“为什么要回避!”陈清悟问道。
“我还得扎屁股呢,怎么着,你要看啊?他是你什么人啊?你丈夫啊?”陈沧澈瞪起眼睛。
陈清悟真是被气得没办法,拉着夏玢往甲板上去。
在甲班上跺脚,嘴里咒骂道:“小小年纪,这么会气人!真该把他的嘴缝上!”
夏玢提醒道:“姑娘,人家救了咱们,你怎么对人家说假名字啊?”
陈清悟吓得去捂她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没听见?他说是和王安做生意的,王安是那头的,咱们是这头的,这得分清啊。”
夏玢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接着说,:“姑娘,你还是洗把脸吧,你脸上好脏。”
陈清悟整个人趴在甲板上,临水自照,可惜船一直开着,水波晃动,根本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脸上有些红色污痕,陈清悟趴在甲板上双手捧着河水洗脸,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夏玢啊,你以后别姑娘姑娘的叫了,你叫我清悟吧。”
夏玢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陈沧澈从船舱里出来,正瞧见陈清悟趴在甲板上洗脸,正要爬起来,脸上清水涟涟,犹如荷花清露一般,别样的清纯。
她像...她像是清晨团雾中的荷花,还顶着露水,微微张开一瓣花瓣,含苞待放。
陈沧澈楞了神,陈清悟刚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天旋地转,整个人直直倒下去,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夏玢慌忙跪下去去拉她,可是船在开动的,只是一瞬间就拉不到她的手了!
她这是盯着水面太久,晕水晕船了。
陈沧澈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看陈清悟在水中沉沉浮浮,拼命挣扎,可知她是个不会水的,连忙呼喊船夫停船。自己连外衣都没来的及脱,一个猛子扎下去。
陈沧澈抱到陈清悟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不少水,九月的河水已经很凉了,抱着她的时候,不仅能感受到她的腰肢,更能感受到她彻体的寒与恐惧。
高湛听见动静跑出来,一把抓住船上扔着的一串麻绳,扔到陈沧澈身边,陈沧澈一只手环抱着陈清悟,一只手在麻绳上卷了卷,一高湛往船上拉,他也借力往船边上靠。
好在救得及时,陈清悟只是呛了几口口水,夏玢自责不已不停的说,“都怪我,好端端的我干吗让姑娘去洗脸!”
陈清悟一边呕着脏水,一边安慰她说:“没事,我这不没事嘛!”
陈沧澈的目光疑到他被完全打湿的身体上,蓝色的衣裙变成靛蓝色紧紧贴住她的玲珑曲线,陈沧澈一边打量,一边还说:“就是太瘦了,女人胖点好看!”
“说什么呢!登徒子!”陈清悟呕吐着脏水,连带着眼睛的血丝都被带了出来,听见陈沧澈说话,十足一个登徒浪子,哪有盯着人家姑娘的身体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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