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滨州的勇毅侯府的大门就被叩响,来人是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大汉,面色焦急。门刚开了一条缝就急着往里面闯。
开门的小厮拦住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你是哪位?你找谁?”
“哎呀,跟你说不清楚,陈清悟住哪?我去找她!”那人不耐烦的推开小厮
七八个小厮围上来,不让他进去,七嘴八舌的让他报上名来,通报之后方可进去。
“他奶奶的!侯府就是规矩多,去去去,老子叫祁隆,你去通报吧!”大汉气急败坏,直接坐在了门口。
开门的小厮使了个眼色,有人进去通禀。
陈清悟睡得正香,一听说祁隆来了,心说这祁隆难道追亲追到滨州来了?贼心不死还要娶她?揉了揉眼睛问:“祁隆?晋阳军的祁隆?”
“不知道是不是晋阳军的!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小厮在门口隔着门喊道。
脑海里浮现祁隆舔着脸大言不惭的说要娶她的画面,硕大的脸庞,满脸毛茸茸的胡须,眯缝小眼,活脱脱一个大狗熊,陈清悟一阵胆寒,连忙道:“不见不见!”
“好的,那小人就打发了他去。”小厮刚欲回去打发他,转头就碰上了一个大汉的胸膛。
一抬头就看见了大汉怒目圆睁,瞪着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手上颠着根木棍,气势汹汹的说:“你竟敢强闯侯府!”
原是祁隆等得不耐烦,硬生生闯了进来,他不耐烦的一把扯开挡在门前的小厮,巨大的手掌拍打陈清悟的房门,喊道:“清悟!清悟!你开门,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
陈清悟在听见动静的时候,就已经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脸上带着一股愠怒,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祁隆还在敲门的手没有停住,一掌按在了陈清悟的脸上。
祁隆感到触手柔软,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居然按到了他梦中人的脸上,当下觉得女神不可以亵渎,匆忙抽回手,尴尬的挠挠头说:“清悟,早上好!”
陈清悟瞪着他,:“你来干嘛?找骂?”
祁隆往后退了几步,说:“不不不,虽然我挺想被你骂,但是我昼夜不停跑了两三日,跑死了两匹马过来找骂,真不值得!”
陈清悟想着他也许真的有什么事说,不然也不会这样焦急,于是挥挥手,让小厮们退下,说道:“你们走吧。”
小厮们这才收了棍棒离去。
“你到底啥事?”陈清悟强忍骂他的冲动。
“姜华庭不是死你手里了吗,卫国侯前些日子唤我去回话,但是话没问几句他就被急调走了。”
“急调走了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皇城出了事,安渡王那搞出了些动静。”
陈清悟细细的想就想明白了,安渡王在卫陵守孝,稷城军往卫陵去定是冲着与安渡王汇合而去的。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陈清悟想明白了,下了逐客令。
可惜祁隆人长得五大三粗,脸皮也是一样,根本听不出来,或者听出来了但不愿意走,死皮赖脸往她门口一坐,:“我不回去,我就是从卫国侯那里逃出来的,回晋阳离卫国侯太近我命保不住,我此来一是为了给你传消息,二就是来投靠你的!”
陈清悟拿他没办法,他身躯庞大,往门口一坐,大半个门口都被他挡住了,陈清悟踹了他几脚都没有踹开,无奈的喊:“你投奔该去找安境王,你坐我门口做什么玩意!”
“我就坐这。我饿了,你给我搞点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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