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口出狂言!”但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皮子不停地跳,总觉得白果不像是在糊弄人,便松了松口,想从白果口中套出一点话,“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张秘书你这话说的就挺没意思的,到底是几个意思,我听不懂您的意思,麻烦您明白直接点,讲清楚您是什么意思,我才能说明白我的意思。”
白果这会儿也不怕打扰到扶桑了,抬头看的时候,发现木叶已经一个人孤零零地靠着沙发睡着了。
南方天气很冷,最近几天又是天天下雨,再加上从来没有暖气,白果肉眼可见木叶蜷缩着身子,在微微颤抖。
给正在给自己顺毛的二狗子了一个眼神,示意二狗子去卧室给扯出一床被子,给木叶盖上。
二狗子却不知道脑子怎么抽筋了一样,从这边沙发呼哧呼哧跳到木叶的沙发上,整个人压到木叶身上,然后还得意洋洋地冲白果咧嘴,尾巴在木叶的腿上呼哧呼哧摇的特别欢畅。
……白果无语,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二兮兮的东西?是她的脑子被二狗子踢了,还是扶桑的脑子被二狗子踢了,非要把二狗子塞给自己。
正在熟睡的木叶本来只觉得周身很冷的要命,突然身上压上来一团热乎乎,毛茸茸的东西。重重地压在胸口上,宛如一块巨石,当场便清醒过来。
看到二狗子近在眼前的大狗脸,险些气得吐血。
扶桑注意到怀里的白果打着电话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抬头一看,“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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