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按照自己的想法便好。”房远时笑得温柔。
这个时候,燕夫人也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了。对方是县太爷,这事又是她一手操作的。县老爷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倒埋怨燕夫人,弄错了人。他要的是燕乐,不是燕笑。
“我给你机会,让我玩一下燕乐。要不然……你们燕家的胭脂铺……我可保不住了~”县令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刚刚的活动有些激烈,让他精疲力尽。
燕笑还在身旁哭哭啼啼,一想起县老爷对此无所谓,反倒嫌弃自己姑娘的样子,燕夫人就觉得反胃。恨不得拿出长刀,将其砍成肉末!
回到燕家后,福安先是跟自己吐口水,说当时去见安氏,结果没见到,反被抓进一个小黑屋。等她好不容易逃出去,去寻燕乐时,又被那群丫头绑了起来。燕乐好声安慰一番,便又派福安去打听“房远时”此人,以及房家的关系。
当天晚上,便得了准信。
“姑娘,我查出来了。”福安一脸紧张,“那个房远时原来是个断袖啊!他与城南张家的张池是一对!”
啊?哈?
“这两人形影不离,都未有婚配。”福安继续道,“且都是赌徒,经常在赌坊一待待半天,然后去茶楼喝酒。这几日,张池赶考,房远时连赌坊都没去,听说是在家思念张池……”
她说的头头是道,就好像是亲眼看见了一般。
“据传闻,他们两人有时候会在赌坊住到第二日……在一个房间,还传来奇怪的声音……”福安朝她挤眉弄眼。
“房家状况如何?”对于房远时是断袖,她没什么兴趣。
男欢男爱,正常~
“房家四口人,房老太爷如今已六十多高龄,其夫人房老太太人也是和蔼可亲。然后……房老爷英年早逝,只留下房夫人代氏与房远时。嗯……但据了解,房家现在……算是家道中落了吧?听说从前也是个富商,但现在不行了。那房远时不学无术,不近女色。整日就知道赌博,还是断袖。所以,纵然他有一副好皮囊,也没好姑娘嫁他。”
“姑娘,其实你这算是下嫁了。”福安做出此结论。
想着房夫人跟自己说的话。燕乐揉了揉下巴。房远时娶妻困难,本身不沾女色,又没姑娘愿意嫁。此时正好出现她,她与房远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所以,本着负责以及想让儿子娶亲的私心,才求取她。
想通这一点,燕乐心下放轻松了些,“我觉得还好吧……”少年人品没问题,家人虽然有点小心机,但无伤大雅。
“姑娘你莫不是被他那外表欺骗了?”福安瞪大了眼睛,“他可是断袖赌徒啊!”
“那又怎么了?”燕乐耸耸肩,“爱情不分男女~虽然爱赌,但他也有分寸。”
“额……好像也是。”福安突然觉得自己被舆论带歪了,“那姑娘你嫁过去,会不会让张池公子不开心啊?属不属于……破坏他们感情?”
“……”好像是的呢……燕乐扶额,但今日看房远时的表情,似乎并不介意娶她,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抿了口茶,“若不,明日问问他吧……若他真的同意,嫁过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安安静静在后院待着……夫妻相敬如宾,似乎也不错呢……”
这本就是她追求的日子,平淡安静又和谐。
“嗯嗯。”福安点头,“听说房公子脾气还是不错的,带人温和有礼。就是很多人家接受不了他断袖的事实。”
“呵~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我还觉得,挺好呢~”燕乐唇角一勾,露出一丝无奈,“不管怎么说,总比那县老爷好吧?”
“哦,对了,姑娘。”似乎想起什么事,福安变得极其严肃,“我听说,县老爷又来了,正在厅内与老爷夫人商讨什么呢。”
燕乐端茶的手微微一顿,这三人聚在一起,能有什么事?不会又要来害自己吧?她转头看着不远处的铜镜,“福安,我突然觉得自己罪过好大。”
“怎么呢?”福安眨巴了两下眼睛。
“我的美,就像美艳的花儿,引人犯错,太罪过了。”
福安:……
见自家姑娘完全沉迷于自己的脸,福安有些无奈。但她很快又想起一件事来,“姑娘,表少爷想见您一面。”
“何时?”
“明日。”
明日啊……燕乐挠了挠下巴,“好……”
“姑娘!四姑娘!”
闺房外,突然传来丫鬟的声音。
“四姑娘?”燕乐站起身,“四妹妹来我院里了?”
下一刻,她便听——
“三姑娘,不好了,我家四姑娘晕倒了!”
燕乐嘴角一抽,找她干嘛?她又不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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